王富貴怎麼可能相信這僅僅只是僥倖呢?在他心目中,蔣寧雪的優秀程度那可是有目共睹、不容置疑的啊。

然而,即便如此,蔣寧雪在他內心深處的優秀地位依然堅如磐石,無法撼動。

就在這時,王富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眼神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憂慮之色。

緊接著,他將目光投向眼前的蔣寧雪,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語氣緩慢而又沉重地問道:“寧雪,你是否遇到過……撈底二中的學生?”

他的嗓音低沉,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擔憂與不安,讓整個空氣都瀰漫著一股凝重的氛圍。

聽到這話,一旁的牢搭忍不住插嘴道:“校長,確實碰到了!我們三個差點就被撈底二中那幫傢伙給淘汰掉了!”他的神情憤怒至極,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就連拳頭也不自覺地緊握起來。

聽聞此言,王富貴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無比,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雙手更是緊緊地攥在了一起,關節處由於用力過猛而顯得格外蒼白。

“過段時間跟撈底二中有一場‘友誼賽’,寧雪,你別放水。”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場比賽已經不只是簡單的切磋,更是關乎尊嚴的較量。

“嗯,明白了,師父。”蔣寧雪點點頭,眼神冷淡得如同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

“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吧,成績這方面不用擔心,榜首的獎勵,後續會送到你們的宿舍,寧雪,你先留下你的獎勵,我獨自給你。”王富貴說道,他的目光在牢搭和糖太宗身上掃過。

“好的,校長。”牢搭點了點頭,碰了碰一旁還在痴痴看著蔣寧雪的糖太宗,“走吧。”

“好吧,女神再見...”糖太宗對著蔣寧雪說完後,就被老大摟著脖子拽走,一步三回頭,眼中滿是不捨。

...

一旁躺在草地上,渾身漆黑的蔣聰月,像是一個被黑暗吞噬的幽靈。

她那猙獰的眼眸中燃燒著嫉妒與仇恨的火焰,死死地盯著蔣寧雪擺在桌子上那300來顆血核。

血核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每一顆都彷彿在嘲笑著她的失敗。

而主任正在對著那血核打著評分,手中的筆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

蔣聰月的內心被猜疑和憤怒填滿,她總感覺當初丟藥劑的人,就是蔣寧雪!

在她狹隘的思維裡,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不然不可能短短兩天半的時間就湊齊了300多顆,就算你一個一個的殺也不可能這麼快!

當初她們那一堆十來個人,湊齊百來顆,完全不是問題,所以!

她的思維在嫉妒的驅使下越陷越深,認定了蔣寧雪是用不正當的手段獲取了這些血核。

蔣聰月緊握著手掌,尖銳的指甲嵌入掌心,她卻渾然不覺疼痛。

眼神死死盯著蔣寧雪,彷彿要將她看穿,口中惡狠狠地詛咒著:“蔣寧雪,你不得好死...”那聲音低沉而又惡毒,如同從地獄傳來的詛咒。

此時,蔣寧雪眼眸中的餘光,看到了不遠處躺在草地上的黑色木乃伊般的蔣聰月。

那猙獰的眼神,對於蔣寧雪來講,並沒有任何的感覺。

呵!這就受不了了?蔣寧雪在心中冷笑。

當初你手死死的抓住我頭髮,把我摁在水裡,那種絕望和痛苦你可曾有過一絲愧疚?

現在這一切,只不過是開始而已...

蔣寧雪冰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光芒,那是復仇的火焰在燃燒,她靜靜地看著蔣聰月,如同看著一個跳樑小醜,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給予致命一擊。

...

許家。

“兒砸怎麼樣了?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