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怪我的吧。”

“不過,就算是你要怪我,我也接受了,誰讓是我趁著你意志不清醒佔你便宜的。”他說完之後替她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那噓噓叨叨嘀咕什麼,他嗓音十分的沙啞,“你是誰?”

那人回頭,笑著道,“我是傅晨叫來的醫生,他臨時有事了。”他掃了傅宴禮一眼,看樣子神清氣爽的,的確是沒什麼事,不過看您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大事了吧。”

“不是我,是我的妻子,她中了迷藥。”

那人一針見血,“可是你們剛剛不是解了藥了嗎?”

傅宴禮:“……”

最終他進去檢視了一番,“他身上的毒素沒事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是誰能給她下那種藥。

他瞥向傅宴禮,難道是他……。

傅宴禮送走了那名醫生,回來看著姑娘的睡顏,“卿卿,這還是我長大以後第一次叫你的名字,這個名字已經埋藏在我的心底很多很多年了。”

他一直都很期待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叫出這個名字,但始終是一場夢,只有在她夢中……才能叫。

翌日姜暖緩緩轉醒,她身上疼的要死。

昨天……

姜暖只記得,他見過傅宴禮,和他說了那個約定,看樣子是實施了那個合同了。

只是過程她是一點也不記得了。

她照了鏡子把她嚇一跳,她身上都是斑斑點點的吻痕的痕跡。

:()死後才知,我愛傅爺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