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兒!!”

軒在夢中大喊,一下子驚醒,滿頭大汗。

靈澈兒就趴在他旁邊的桌子上,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看著軒。

軒反應過來昨晚他和靈澈兒秉燭夜談並不是夢,而是現實!

軒將靈澈兒一把拉過來,緊緊抱住。

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裡衣,領口半敞開著,靈澈兒的耳朵就直接貼在了他裸露的胸口上。

靈澈兒感覺耳朵像是碰到了燒紅的鐵,那股灼熱從耳朵一直蔓延到她的臉頰,她一把推開軒,低頭不說話。

軒看靈澈兒害羞的樣子,心也噔噔亂跳。可是他沒有鬆開靈澈兒的手,就這樣直視著靈澈兒。

靈澈兒被看著心裡發慌,可是又不討厭被軒牽著手,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軒輕輕說:“澈兒。”

靈澈兒悄悄將身子向軒那裡轉了一點點,等著軒繼續說什麼,可是軒什麼也沒有說。

清晨的陽光透過帳子灑了進來,和他們在花都酒樓裡看到的陽光一樣,似乎時間從那時候就一直沒有流逝過,中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而靈澈兒和軒也從沒有分離過。

靈澈兒終於轉頭看向軒,說:“我回來了。”

軒深深地看著靈澈兒,眼底全是溫柔的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時光如流水般的恬靜安穩,世間萬物都不存在一般。

軒很想讓此刻的時間暫停,靈澈兒離開的四十多天,他的胸膛裡便如死水般四十多天,靈澈兒回來了,他的心才開始跳動。

他驚訝地意識到靈澈兒對自己來說已經是超越常理般存在了,他十分肯定自己已經再也無法承受再次失去靈澈兒四十天,如果真的發生了,他一定會死。

“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軒突然說。

“我……可是我不會一直在漠北啊。”靈澈兒含糊地說。

“你去哪裡,我便去哪裡。”軒一字一頓地說。

靈澈兒歪了歪頭,說:“我回靈國,你也去靈國?”

軒眼神堅定,說:“你去靈國,我也去靈國。”

靈澈兒的心又沒理由地跳起來,她最初以為是五毒散的原因,現在隱隱約約感覺這些心跳,都是與軒相關。

靈澈兒感覺有些承受不住軒那熾熱的眼神,便扯開話題,說:“我聽母后說,阿問現在在附近的商隊裡……”

“我知道,靈國派來一隊商隊,駐紮在這一日馬程處,所以我派人暗中保護。”軒說。

靈澈兒感激地看著軒,靈國和猿國現在在前線水火不容,雖然軒與現在的猿神勢不兩立,可是軒畢竟是猿國的將軍,竟然可以為了她而就這樣放任母后的商隊,甚至還暗中保護!

靈澈兒說:“阿問好嗎?我回靈國後就沒有他的訊息了。”

軒點頭,說:“他很好,只是整日閉門不出,我聽說他是在調查五毒散和達布部落的事情。”

軒知道阿問在查五毒散的事情,暗中派出自己所有的暗衛和商團,去四處蒐羅關於五毒散和達布部落的訊息,然後故意透露給阿問,所以阿問這才進行地這般順利。

只是暗中幫助阿問的事情軒並沒有說,他知道靈澈兒的個性,他不願意被靈澈兒感激,他希望靈澈兒對他的感情是純粹的,也是完全出自她的內心,而不是其他的任何。

“我們一起去見見阿問吧?我也想知道他的五毒散研究得怎樣了,不知道上次失蹤的那些巫師找到沒有,我都沒來得及試試藥浴呢!”靈澈兒說。

藥浴……

軒的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九江使用藥浴後那痛苦到猙獰的臉,他斷不願靈澈兒也承受這樣的痛苦!

“忘了藥浴的事情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