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悅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她來到這裡便是因為這個,上官悅怒視衛幽,還是說出了回答:“家父是軍人,一生殺敵無數,府中犯陰,家奴害病,請高人來算,說府中子女四字名字犯煞,那時家中僅有一子,名為四字,家父忍痛將他送出家門千萬裡,府中陰氣才得以退散,故後來之子女,全部取單字名字。”

衛幽點了點頭,好像對上官悅的回答頗為滿意,“我現在要去煉丹,先放過你一馬,不過你最好不要告訴青蓮長老我看到了你,不然啊,她肯定會趕你走的。”

上官悅看著衛幽,總覺得衛幽說這話有一點陰謀的意思,不一會,衛幽便揭了上官悅肩膀上的符咒,接著使出火術將火符燒掉。

 。。。   上官悅並不懂陽間修練,便認為修仙者都會這些,只覺得自己倒黴,定在那裡,只能等蕭墨回來救她,如果蕭墨趕不回來,就只能讓這個衛幽一把三味真火燒死了。

誰知,衛幽在見到了上官悅定住的背影反而不急了,不急不緩的憑空虛坐,面孔清冷的問上官悅:“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青蓮長老故意留你在這裡?”

上官悅不知道衛幽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自己回答錯了問題,反而害了蕭子傾,人心叵測,不得不防,上官悅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衛幽等了片刻,見上官悅沒有說話,揚了揚下巴,便再一次開口:“那我再問你,你究竟是一個什麼來頭?那麼昂貴的鏡石,我家也只不過有上幾顆而已,你卻用它掛在你的手臂上,那是什麼?鎧甲嗎?還是你想掛在手臂上,隨時抬手就能照鏡子?”

上官悅沒有回頭看衛幽的表情,不知道他現在一種什麼樣的神態,只是覺得他說這話,十分不入耳。

上官悅的嘴巴十分嚴實,良久也不回答,衛幽好像也不著急滅了她,這反而讓上官悅寬了心,拖得越久,她沒事的希望便就越大。

她在剛剛還是看了衛幽一眼的,看上去,衛幽不過剛剛二十不到的年紀,修為上也還沒有金丹,蕭墨來對付他,綽綽有餘。

衛幽重新站起身,步伐輕盈的走到了上官悅的身邊,身體直接從上官悅身上穿過,巧妙的避開了符咒,走到了上官悅面前,他微微彎下腰,去看上官悅的樣子,上官悅也抬起眸子,去看衛幽。

四目相對。

衛幽的唇顏色很淡,面色也是略微有些蒼白的,所以顯得他整個人都十分清冷,而且,他的瞳孔的淺棕色的,看起來很是奇怪,又非常深邃,就好像是一名妖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家中遺傳。

衛幽在看到上官悅面容的瞬間就皺了一下眉頭:“你是”衛幽的話只說到了一半,便停止了,隨即自己苦笑著搖頭,“你們只是長得像罷了,她才不會像你這麼弱。”

上官悅記起蕭子傾在看見自己的時候也有過這種反應,卻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誰,自己究竟長得像誰,為什麼這群人看到她之後都有這麼大的反應,又是因為什麼,他們才會很快反應出來她不是那個人,那個人……很強嗎?而自己又太弱?

衛幽站起身體,眼睛仍舊在看著上官悅的臉:“我有點猜到青蓮長老為什麼要收留你了。”

上官悅站在那裡保持一個姿勢僵硬的站著,聽著衛幽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就是一陣不悅,表情也變得不好。

衛幽不理會上官悅越來越難看的臉,而是自顧自的研究起了上官悅手臂上的鏡石,上官悅知道,鏡石要比上品魔元石還要有價值一些,上官悅現在身上這些鏡石,簡直就是可以買下一座山來,接著當個山大王。

“你是因為身上有這些鏡石才被殺害的嗎?”衛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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