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既成,眾人醜態盡顯。餐廳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晃出張牙舞爪的怪影。桌上擺滿金盤銀碗,盛著烹製好的嬰兒肉,鮮嫩冒著熱氣,油脂滋滋作響。周逸塵雙眼放光,餓狼般撲上前,抓起一塊肉就往嘴裡塞,大口咀嚼,汁水順著嘴角、下巴淌下,染紅襯衣,含糊不清地嘟囔:“吃!都給我吃!這是永生的鑰匙,往後榮華富貴就靠它了!”許崇山起初面露難色,胃裡一陣翻湧,但看著周逸塵的瘋狂模樣,求生欲終究佔了上風,也顫抖著手抓起肉,閉眼狠狠咬下,剛嚥下便彎腰乾嘔,卻又強忍著繼續吞嚥。議員們見狀,雖滿臉驚恐,但也紛紛效仿,有人邊吃邊哭,有人強顏歡笑,試圖掩飾內心的恐懼與厭惡。

緊接著,保鏢拖出幾個蘿莉,女孩們衣衫襤褸,滿臉淚痕,驚恐尖叫劃破死寂。粗針無情扎進蘿莉纖細血管,抽取那猩紅色腎上腺素紅,蘿莉們疼得昏厥過去,小臉慘白如紙。周逸塵踱步上前,輕撫蘿莉頭髮,眼神卻冰冷似鐵:“別怕,你們可是我的保命符,乖乖聽話才有活路。”一旁許崇山不耐煩道:“動作麻利點,每一滴都是續命的寶貝,耽誤了事兒,你們擔待得起嗎?”秘書小李縮在角落,不敢直視,雙手掩耳,身體抖成一團。

可罪惡終究難逃反噬。幾日後,島上疫病橫行,食用人肉、褻瀆靈魂的眾人渾身長滿膿瘡,皮肉潰爛,蛆蟲在瘡口翻滾扭動;精神徹底失常,時而狂笑,時而跪地磕頭求饒,對著虛空喊著不知名魔神名號。夜晚,海浪如墨,沙灘湧起黑色潮水,怨靈化作受害孩童模樣,周身散發寒氣,雙眼溢血、十指如鉤,穿梭在老宅各個房間,淒厲哭聲喚醒眾人最深恐懼。

軍方接到匿名線報趕來“清剿”,剛踏足沙灘,對講機便只剩電流雜音,指南針瘋狂打轉。士兵們滿臉驚恐,看著島上陰森景象,腳下似被釘住。指揮官趙峰舉槍高呼:“保持隊形!這鬼地方邪性,但咱不能退!”話雖如此,前行途中,黑影不斷閃現,士兵接連失蹤,只剩慘叫回蕩。趙峰額頭青筋暴起,卻無力迴天,眼睜睜看著隊伍潰散。

然而,這些富商與政客竟未受到絲毫懲罰。周逸塵憑藉龐大財富人脈,暗中買通諸多關鍵人物,銷燬島上一切不利證據;許崇山動用官場勢力,編織重重關係網,將醜聞死死捂住。調查報告被篡改得面目全非,證人莫名失蹤或改口,一場驚世駭俗的罪惡就這般被掩埋在權錢交易之下。太陽島自此被封禁,可那罪惡血腥氣息,仿若詛咒,在海風嗚咽中久久不散,成為世人永不敢觸碰的禁忌傳說,時刻警示著貪婪與罪惡必將墜入無盡深淵。

多年後,偶有漁夫誤入附近海域,夜裡總能聽到隱隱哭聲與詭異嘶吼,仿若太陽島的冤魂仍在哭訴、詛咒著那段黑暗血腥的過往,令聞者毛骨悚然,匆忙駛離,生怕被那罪惡餘韻纏上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