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是嗎?請我過去是你的意思,還是阿鈺的意思?”

姚瑋棕保持著微微俯身的姿勢,“是我的意思,阿鈺是幫我問您的。”他的臉上始終鄭重,

“陳老師,爸,剛好您兩位長輩都在。我想告訴您們,我對阿鈺,是以婚姻為前提的交往。所以,我想邀請陳老師,這只是開始,以後有更多的機會,期待您能多瞭解我,考察我,監督我,最終,能把阿鈺交給我。”

陳老師端著茶杯,一時就無話。過了會,他才應了聲,卻是對著姚懷順,“懷順,這也是你的意思?”

姚瑋棕說的這些可不是鬧著玩的。

說實話要不是他是姚總,換成隨便別的什麼人,這突然跑到他面前來說他跟女兒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陳老師可不會這麼坐的住,高低是要把人給歸到莽撞的愣頭青那一類給訓一訓的。

單聽這話是好聽的,但是當這話是用來拱自家小白菜的時候,尤其是昨晚姚瑋棕那前任還跑到家裡來找阿鈺之後,陳老師的臉上就終於表現出了跟他這個年紀與閱歷相稱的深不可測來。

怎麼?是要說你先下手為強,先聲奪人地想拿捏我家阿鈺呢?還是說你無知者無畏,輕易就把結婚當過家家一樣的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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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懷順自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他很清楚兒子的心意,自己做長輩的自是要幫兒子去圓的,

“正笙兄,阿棕確實有跟我溝透過,我是理解他的。承鈺老師是個很好的孩子,我跟他媽媽也是支援的。我們自然也希望阿棕能認真對待,用心擔起他的責任來。我們也會監督他的。”

陳老師淡淡地,他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姚瑋棕身上,

“阿棕,我姑且相信你是出於你爸說的這種情況說的剛才那些話。

但是我希望你要搞清楚,結婚,是順理成章的結果,不是戀愛開始的動因。

說的自私點,不管是跟誰談戀愛,我只要我阿鈺開心。你得知道有目標是好的,但誰也不能保證結果。在這個過程中,我不希望有人拿所謂的情深義重來束縛她,即使那人是你,你明白嗎?”

姚懷順都有點後背冒汗了。他之前就領略過正笙兄的壓力的,也深知這是個女兒奴。

但陳老師的這番話,他除了佩服跟理解外,沒有其他的什麼不平或者不屑的心情。

果然是家族淵源,父女倆個,真的是一脈相承的純粹。

這樣的才更好打交道。

姚瑋棕依然氣度沉穩,他的雙手仍恭敬地呈著帖子,“陳老師,感謝您教導,我受教。但請您放心,不會發生您所擔憂的事。

我對阿鈺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我的意思是,我所期待的婚姻,是有阿鈺在的樣子,因為是阿鈺,我才有了想要成家的期待。”

陳老師喝著茶的動作就停頓了下來。

跟一個人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和,因為是那個人才想要結婚,這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他竟是後者的意思?他想要結婚的前提是,那個人是阿鈺?

哼,所以你這小子,就照這精明樣,別人都根本沒有罵你的機會才是啊!

“我希望您監督我的意思是,在這個過程中,我的行動,比起您說(是)這個字,您能在必要的時候提點我對我說(否),對我而言更加寶貴。”

陳老師的茶杯就放在了茶几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陳副校長大半生都是在做教育,只要他想,他的目光自是能帶著威嚴的。只是他退休之後已經內斂了很多,加上每天對著女兒,他可親和了不少。

他就這麼絲毫不避諱地看著姚瑋棕,連姚懷順都有些招架不住,自己兒子倒依然站得恭敬。

姚瑋棕也沒有躲開陳老師的目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