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自己也肯定可以處理這個事,但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承鈺、曉彤、我,還有你,我們四人幫的名字還是你取的。

我們總是想盼著你好。

但是兄弟啊,一個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你也看到了,阿棕既已在那幾個人面前表態了,他們找了阿棕,不管你是需要還是不需要,這都已經是事實了,就不僅僅是你的事情了,有些東西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而且,退一步來說,能讓阿棕都表態的事情,反正換成是我,理別的那麼多幹嘛,明知有大腿抱不抱才是傻的。

你想阿棕可跟我們不一樣。他自己的同學朋友也不少吧,但能讓姚大老闆都在意的人,怕也沒有那麼多。

就這麼推心置腹的幾句,林昭勝總算不像一開始時候那樣抗拒了。

等到姚瑋棕說找個地方喝茶,他也就跟林興亮一起到了這裡。

承鈺姚曉彤張巧珍三人坐定。

張巧珍剛一坐下,就被一抹豔麗給閃了眼。

那是客廳沙發邊上的小茶几上,放置著一個盛滿了花的花瓶。

前不久她剛來這裡找姚瑋棕媽媽林素秋。

屋裡還是一如既往極其利落乾脆的裝修風格。

除了這一抹看起來本該格格不入的豔麗色彩。

鮮豔的玫瑰,潔白的百合,再搭配點其他的花朵,就形成了一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如同一個個跳躍的音符,給這個一絲不苟黑白分明的室內,奇蹟般地帶來了一絲別樣的婉約跟溫柔的詩意。

冬日的陽光透進屋內,承載著那個五彩斑斕世界的花瓶,就流光溢彩了起來。

有暗香在空氣裡浮動。

張巧珍就不自覺地道,

“這花…”

突然她又反應了過來馬上打住。

她找林素秋都是半個月以前的事了。

眼前這不可能是那天她看到的家政阿姨從樓上拿下的那束,林素秋叫放進花瓶的捧花了。

那天那束,承鈺說丟了的,被姚瑋棕拾了去的捧花。

她當時還這麼想過呢。

所以她連忙反應了過來,掩飾地說了句,

“姚總你家裡這花倒是開的好。”

說完端起茶杯喝起茶來。

姚瑋棕將滾燙的水慢慢傾入茶壺,升騰起的水汽就浸潤著他的眉眼。

他應了一聲張巧珍的話,

“偶爾回來家裡冷清了些,就放了個。”

“承鈺老師,喝茶。”

他將茶杯遞了過去。

嘴角邊溢著點笑意。

承鈺倒沒太多關注,伸手接過,道了聲謝。

:()叫你一聲吾愛你敢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