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裝了。”應月對他下意識的反應哭笑不得,“你有心事?”

直男也會有小心思嗎?

“沒有,我就是想深部落那邊能不能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古焰並沒有打算將自己的愁思說出來,說出來也不過只是給應月徒增煩惱而已。

好吧,蛇真的有小情緒了。

應月不去深入追究什麼,他不想說那就是不重要,她想得太多反而內耗兩個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等他想說的時候,他會主動開口的。

“其實有沒有都行,主要是玩得開心就好。”原本不是說帶她出來玩的,怎麼還跟任務掛鉤了?應月好笑的看著對方。

古焰沒有刻意保養過面板,可大約是繼承了蛇類保溼的天賦?他的臉摸起來都是溫溫暖暖的,完全不幹燥,也沒有因為庫庫趕路而讓臉頰變幹,水潤得有些誇張,所以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是一樣的養眼。

看完飯都能多吃兩口呢。

哦,現在沒有飯。

“嗯。”似乎應付過去了,古焰悄咪咪的瞅了對方一眼,把烤熟的兔肉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真的沒糊掉,遞給她吃。

應月吃不下了,光吃烤兔肉好膩:“吃飽了。”

“才吃了兩隻兔子就飽了。”古焰對伴侶食量不大的事情這麼久了還沒習慣,他捏了捏應月的臉,她都瘦了……

“餓了我有嘴。”

“哦。”

晚上鋪好獸皮,蛇蛇就圈著伴侶睡覺,今天趕路大半天,還是安安靜靜的睡覺比較好。

只是應月自己思維發散得有點厲害,還以為今晚會有一場驚天動地什麼天雷勾地火的野外鼓掌活動,她還正想著怎麼拒絕,沒想到大蛇蛇這麼上道,用尾巴把她圈起來就拍著她哄睡了。

抱歉,她的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只是突然換了個地方,應月很久都沒有睡下去,古焰發現之後輕聲問:“怎麼了?睡不著嗎?”

“嗯,可能是換了個地方。”應月從不感覺自己認床,從小到大她只有學校裡的床會給她長期使用,後來的床……不說也罷,太豪華了她不肯回想。

“那好吧,給你躺一躺蛇蛇搖籃。”古焰把她連帶著獸皮圈起來,強有力的蛇尾巴圈成一個圓形,把躺著的應月舉了起來,在空中輕輕搖晃,“小的時候蛇父都會給我們這樣不願意睡的幼崽搖一搖,很快就能睡著。”

突然升到半空的失重感沒有讓應月恐慌,她很是信賴這個人不會讓她摔跤,她慢慢閉上眼睛,蛇尾巴慢慢的搖著,或許像極了她年幼時也從未享受過的搖籃,恍惚之間就有了睡意。

古老的歌謠縈繞在她的耳邊,她卻聽不真切歌詞的內容,睡意如潮水一般湧來,模糊了她的思緒,很快呼吸變得均勻,她沉沉的墜入夢裡。

古焰將尾巴放下來一些,撐在旁邊看著在自己尾巴里沉睡的伴侶,碧色的眼睛之中如湖水般清澈,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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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應月才睜開眼睛,古焰從外面扛了一隻獵物回來,看到她睜開眼,立刻走了過來:“睡得好嗎?”

夢裡會不會有他呢?

“嗯……”懶懶散散的伸了個懶腰,應月從獸皮上爬起來,她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肩膀,好久沒睡這麼硬的地面,她有些不習慣。

其實昨晚大部分時間她是睡在蛇餅上的,蛇餅有凹凸,她睡得不舒服很正常。

古焰立刻上前幫她捏肩,力度適中,又會找穴位,舒服得讓應月想眯上眼睛再睡一覺。

捏了一會兒,古焰開口說:“我找到了一個啃著也好吃的菜,你要不要嚐嚐?”

“好啊。”應月正覺得昨晚的兔肉到現在還膩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