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黎氏的高層以及所有人員都懵了。

因為消失幾天的霍景和孫安妮又回來了。

一時間更是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霍景盯著對面的女人,黎歡有些變化。

她把頭髮給剪了,剪成了一個幹練的短髮,就到下顎邊。

“結婚可以,我有條件。”

霍景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孫安妮則是站在他身後神情複雜不已。

“你現在有資格和我談料件麼?”

黎歡經過今天的沉澱也算是想清楚了,更把以後的生活也規劃了一遍。

“不願意的話你也可以離開,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霍景,你即便弄垮黎氏也沒有證據證明你父親的死和我父母有關,你手中的影片頂多算是一種道德綁架不會涉及到法律層次。”

孫安妮聽到她這樣說不由道:“學姐!”

黎歡冷冷掃了她一眼,隨後又看向霍景冷下來的面色就知道剛剛自己那句話又惹怒他了。

但她無所謂,即便她現在處於弱勢,她也絕對不會讓霍景覺得她真有那麼好把控,好欺負。

他手中有影片,但最重要的東西在她手裡。

他能拿捏她無非是知道她看中黎氏,知道她不會將公司拱手讓人。

“你大可以盡情報復,我妹妹你動不了,至於我,你隨意好了,我無所謂。”

黎歡說完聳了聳肩靠向沙發,神情冷靜自持。

霍景沉眸靜靜地看著她,只是覺得短短三天時間她好像就變了個人。

孫安妮也是緊皺著眉心看著她。

黎歡見他們不說話後才看了一眼一旁的人。

正是公司的法務,他將早就準備好的一份檔案放在茶几上。

“霍總,如果你覺得沒問題就簽字,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民政局。”

霍景沒動,只是看著她。

孫安妮先拿過那份合同看了起來。

裡面的條件其實很簡單,只要求霍景不可以公開手中的那個影片。

她抬眸看向黎歡滿臉不解,“為了一個影片搭上自己的婚姻和幸福,你覺得值得麼?”

黎歡則是平靜的反問道:“你在我身邊潛伏這麼多年,那你覺得值得麼?”

有什麼值不值得?只是應不應該。

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父母,站在子女的角度誰都沒錯。

黎歡看向霍景冷靜道:“我既然搭上了我的人生還有黎氏的未來,我就不可能讓你們有機會傷害我的父母,即便只是他們的身後名聲。”

其實霍景完全可以拒絕她。

他的選擇比她多多了。

她才是被動的。

他完全可以公開手中的影片,讓他的父親受到群眾的指責和謾罵。

然後再憑藉他的手段把黎氏佔為己有。

可既然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這麼做,黎歡就敢賭。

她賭霍景想和她結婚就是不想輕易放過她。

不論是出自於對她的仇恨還是其他原因。

三天的時間,她足足把自己關了三天,她終於能想明白一些事情。

包括三天前他們在島上的那個房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即便當時還有第三個人,可他似乎也沒真的想和那個女人有什麼。

他就像是故意要羞辱她,嚇她一樣。

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她的確感受到了羞辱,讓她的身心都接受不了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房間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她知道,她必須要強大起來。

黎歡見他久久不動以為他是不願意,便想拿回合同卻被他按住。

她抬眸看向他冷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