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借此機會,澄清一些事實。我知道,在場有些人對我心存偏見,但我相信,只要大家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把話說完,大家就會明白,我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說罷,他轉向坐在主位上的一位老者,拱手道:“會長大人,江湖集會,可有規定,不許他人為自己辯解?”

那位老者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泰山北斗,平日裡最重規矩。他捋了捋鬍鬚,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江湖集會,以武會友,以理服人,自當允許他人辯解。蕭賢侄,你若是心中不服,待雷公子說完,你再行反駁便是。”

蕭殺手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老者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

雷翊朝老者拱了拱手,表示感謝,然後轉身面向眾人,緩緩說道:“諸位,我知道,關於我的謠言有很多,但其中最主要的,無非就是……”他故意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將他們的好奇心吊到最高點,才緩緩吐出幾個字,“說我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關於這一點,我想說……”雷翊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完全是子虛烏有!”

他環顧四周,語氣堅定而有力,“我雷翊雖然以前年少輕狂,犯過一些錯誤,但我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從不暗箭傷人。我承認,我與蕭兄之間,確實有些過節,但那也是事出有因……”

他將之前與蕭殺手之間的恩怨,簡單地講述了一遍,當然,在講述的過程中,他巧妙地隱瞞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資訊,並刻意突出了蕭殺手的過錯。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諸位可以評評理,究竟是誰對誰錯?我雷翊自問行的正,坐得端,為何要被人如此汙衊?”

他這番話,半真半假,真假參半,但說得情真意切,聲淚俱下,再加上他之前立下的毒誓,不少人已經開始動搖,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同情和理解。

蕭殺手見狀,心中大急,正欲開口反駁,卻見雷翊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木盒,緩緩開啟……

木盒之中,靜靜躺著幾封信箋,泛黃的紙張顯示著它們的年代久遠。雷翊小心翼翼地取出其中一封,展開來,面向眾人。

“這封信,是我與蕭兄產生嫌隙之前,他寫給我的,信中內容,多是兄弟情誼,言語間頗為敬重。”雷翊的聲音低沉,卻清晰地傳到每個角落。“諸位請看,這字跡,可是蕭兄的?”

眾人紛紛伸長脖子,仔細辨認。那信上的字跡狂放不羈,與蕭殺手平日裡刻意為之的穩重截然不同,但熟悉他的人,還是能從中辨認出一絲熟悉的味道。

“這……”有人遲疑了,“這字跡,看著確實有幾分相像……”

“只是幾分相像,便可作數嗎?”蕭殺手冷哼一聲,“誰知道你這信是真是假,說不定是你自己偽造,故意用來汙衊於我!”

“是不是偽造,蕭兄心中自有判斷。”雷翊不慌不忙地收起信箋,又從木盒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塊雕刻著猛虎下山圖案的玉佩,一看便知價值不菲。“這塊玉佩,是三年前,我與蕭兄一同剿滅黑風寨後,他贈予我的,說是留作紀念。”

他將玉佩舉過頭頂,陽光下,玉佩流光溢彩,更顯得那猛虎活靈活現,彷彿要從玉佩中一躍而出。

“這玉佩做工精細,世間罕見,我曾見過蕭兄佩戴,應該做不了假。”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這塊玉佩的來歷。

“不錯,這確實是蕭某的玉佩。”蕭殺手臉色鐵青,卻不得不承認。

“既然蕭兄承認,那便好辦了。”雷翊微微一笑,將玉佩收回木盒,“我與蕭兄,曾經親如兄弟,無話不談。若非他後來利慾薰心,我又怎會與他反目成仇?”

他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再加上信箋和玉佩的佐證,不少人已經開始相信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