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而是因為樂珠的丈夫,諶景疏,他不得不防。

剛剛回過神不久的隨幫聽到衛珩這話雖然心中有些不高興,可是總是不能黑了臉的,畢竟二人在朝堂之上還是極為密切的,他最後看了一眼樂珠,笑眯眯道:“衛大人所言極是,歲安侄女呀,你也不要多計較了,若是心情不好,便帶著樂珠去我家夫人開的鋪子看看吧,我家夫人還沒曾見過你呢,這樣吧,明日正好我休沐在府中,你同樂珠一道來吧。”

衛歲安原本並不想去,何況是帶著樂珠,剛想拒絕,衛歲安只覺得她的父親正蹙眉看著她,她嚥了口口水,有些害怕,只好咬牙輕聲應是。

樂珠只覺得心中煩躁,可也無計可施,對二人行了行禮:“民女多謝隨大人。”

這場鬧劇過後,三人離開了南院天色暗了起來,府上已經掛上了一盞盞燈籠。宴席也將要開始了,雖然李氏後面來南院有意讓樂珠參加這場宴席,可是樂珠以身體不適以及身份原因推辭了,李氏見樂珠如此懂事的模樣,眼中又是泛起熱淚,即使是樂珠是真的不想去。

最後李氏還是拗不過樂珠,連忙去往參加宴席了。

樂珠洗漱好後,躺在床榻上,聽著外頭吵鬧的聲音,漸漸入眠,手中握著諶景疏不知何時塞在她包袱裡的小刀。

是的,她害怕了,她害怕這個相府,她慣是個心思敏感之人,今日衛珩三人來到此處分明就是不懷好意的,衛歲安蠢鈍暫且不言,那隨幫的目光著實讓她有些心驚。

她側臥著,緊緊握著手中的這把小刃的刃柄,刀柄是諶景疏自己所做的,似乎還帶有他的味道。

她不能害怕,要是害怕了,諶景疏會笑話她的。

待外頭的聲音逐漸變小,樂珠也慢慢的入睡了,她這一日太累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視窗處燭光搖曳下,映出了一道身影,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外面,從些微的縫隙中看著裡頭熟睡的樂珠。

而在更遠的地方,衛歲安捂著嘴躲在一棵桃樹後頭,而後連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