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再多想什麼

全當是慕名而來的怪病患者

東北的冬夜,寒風刺骨

我騎著大永久,行駛在結滿了冰霜的大馬路上

大冷的晚上

人們都躲在家裡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大街上空無一人

偶爾遇到兩個頂著寒風行走的路人

不是酒鬼,就是賭鬼,要麼就是色鬼

好人誰會冒著冰天雪地,隨處亂溜達

來到南山附近

周圍的松樹林黑漆漆的

四下裡沒有任何活物

也沒有任何光線

只有無盡的黑暗和呼嘯的寒風

換成任何一個人

也很難敢在這種地方,獨自走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