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無奈地搖了搖頭,髮絲在微風中輕輕飄揚:“我媽很多事都不會跟我說,所以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誰。”

李菀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這背後之人究竟有何目的?

是為了報復?

還是另有圖謀?

孟晚輕輕捋了捋凌亂的髮絲,又整理了一下稍顯褶皺的衣服,彷彿是要以最好的狀態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她看向李菀青,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我走了,之前罵你的事情,是我衝動了,對不起。”

李菀青微微一愣,她沒想到孟晚會主動道歉。

她雖然驚訝於孟對方的變化,但也不會爛好心地就原諒了。

畢竟,涼薄之人,不可能一下子就變的感恩了。

李菀青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那神情中帶著明顯的疏離。

孟晚見狀,心中雖有不甘,卻也未曾強求。

她只是深深地望了一眼那略顯陳舊的招待所,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

最終轉身,步伐沉重地離開了,背影顯得格外落寞。

李菀青回到房間,孟仁杰就一臉擔心地迎了上來,“菀青,你沒事吧。”

李菀青輕輕搖了搖頭,神情略顯嚴肅,眉宇間似乎藏著什麼難以言說的憂慮。

“舅舅,你在省城是不是還有未了的糾葛或是仇人?”

孟仁杰聞言,微微一愣,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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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地回憶著過往,試圖從記憶的角落裡搜尋出可能的仇家,但終究一無所獲。

他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當初我被下放,確實是因為同事和學生的舉報,但若說仇人,還真談不上。”

“況且,我如今已不在湘省任職,就算真有舊怨,也不至於還如此緊追不捨吧。”

孟仁杰的話雖有幾分道理,但李菀青心中的疑惑卻並未因此消散,反而更加濃厚。

她凝視著舅舅,語氣堅定:“舅舅,你和諾諾先在招待所待著,哪裡都不要去。”

李菀青說著,稍微收拾了一點東西,就往外走。

孟仁杰見狀,連忙叫住她:“菀青,你要去哪裡?”

李菀青沒有回頭,只是輕輕揮了揮手,留下一句“我去找程百川”便匆匆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孟仁杰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看向一旁好奇張望的諾諾。

他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道:“又只剩下我們祖孫倆相依為命了。”

諾諾“呵呵呵”地笑了起來,拉著孟仁杰就往桌邊走去。

桌上擺放著一副圍棋棋盤,孟仁杰瞬間明白了小傢伙的心思。

這段時間,他們幾乎一直住在招待所裡,諾諾想出去玩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便漸漸迷上了下棋。

時間一長,連李菀青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倒是孟仁杰還能陪她玩玩。

另一邊,李菀青出了招待所,便直奔省廳而去。

不過好像老天都在跟她開玩笑一樣,等她到省廳的時候,程百川和程馳兩個人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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