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平易近人,在手下心中威信非常高。

趙毅臉色陰晴不定,內心掙扎躍然臉上,自言自語一般道:“您高高在上,不愁吃穿,不憂生老病死,而我們這些小人物卻不能這麼自由隨意。我以前以為,努力就能改變過去。蒙您不嫌棄,將我從兵痞中帶回天聽處,三年的摸爬滾打,也坐到了如今的位置,但是一場變故讓我不得不看到現實的殘酷,讓我知道只有權力才能帶來生機,迫不得已我要儘快得到權力,而正常的晉升方式太慢,如今有這個機會,我投機又有何不可?”

簡單的敘述並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但是中間的無奈珈藍卻是聽出來了,珈藍暗想:趙毅是孝子,看來事情跟他的母親有莫大的關係,既然如此,回去之後再細查不難找到原因。

想到這一點,珈藍陰冷的臉緩和了一些,開口試探道:“露姨出了什麼事?”

趙毅聽到母親的名字,想到此時自己母親的處境,眉心一痛,悲從中來,有些失神。一旁的影子窺到機會,試圖有所動作,卻被珈藍用眼神阻止,影子縱使焦急,也只能靜觀其變。

珈藍吐出一口氣道:“看來是我這做後輩和做大頭領的不稱職,連露姨發生了何事都不知道。”邊說邊緩緩收起了紅色的傘,任雨水淋在雪白的衣服上。

話風一轉,珈藍道:“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抵了你犯上作亂的罪名,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你還是要到“地獄門”走一著。”

地獄門是天聽處對刑房的戲稱,取的是“如入地獄之門”的意思,讓人不難想到遍地哀嚎的恐怖景象,那是天聽處種最恐怖的地方。

趙毅想到天聽處管理刑房的老六仇四海,不禁打了個寒顫,。

異變突起,一滴下落的雨滴在珈藍的鎖骨與趙毅握著匕首的小臂之間停住,然後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冰化,並且迅速伸長,形成多條觸鬚狀,一頭扎入趙毅的手腕。

趙毅的手如觸電一般痠麻疼痛,匕首終究是沒有握住,掉在地上,自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個弓背迅速離開珈藍身邊,剛好躲過了幾朵在腹部位置懸浮綻放的冰蓮花。

“冰蓮九變!”趙毅驚呼。因為珈藍少在手下面前出手,漸漸大家都忘了洛王珈藍的可怕,同時也忘了珈藍的成名絕技,此時回想起剛才離珈藍靠得如此的近,趙毅感到背脊一陣發涼。

珈藍若無其事梳理了一下額頭前被雨水淋溼的頭髮,此時小刀及眾人急忙將珈藍和趙毅圍在中間,影子接過那把紅色的傘,重新撐開,為珈藍擋住冰涼的雨水。

珈藍看著不遠處的趙毅道:“說吧,他們具體的計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趙毅回覆了冷靜,知道不拼命是走不掉的,握著泛著鮮血的右手,眼睛直打轉,計劃著逃走的路線。

珈藍看到此情景雙眉一挑,冷道:“你以為你能走得了麼?”

珈藍左手一抬,趙毅身邊的雨滴驟然停在半空,彷彿那個範圍內的時間忽然靜止。含怒出手,自不留情,天空落下的雨滴呼吸間變成了一顆顆冰彈,鋪天蓋地罩下來,讓趙毅有種無所遁形的挫敗感。

趙毅陡然發力向右突進兩步,冰彈隨著趙毅身體向右偏移,趙毅運勁於背部,第三步時腿上發力向前一蹬,身體後靠,硬是用背靠上幾顆堅硬的冰彈,試圖在牢籠未成前衝出一條路。

即便趙毅早有了準備,撞上冰彈後還是感受到一股寒氣伴隨著疼痛湧進肺腑,彷彿將全身血液都凍結,使得向後飛掠的身體一滯,原本被撞出的一條生路因為這一滯重新恢復原樣。

背上隱隱作痛,趙毅運氣驅走了身體裡刺骨的寒氣,看了看空中將自己團團包圍的懸空冰彈,終於放開緊握的雙手。

珈藍緩緩走到趙毅對面,小刀和影子眾人立即跟上,看著冰彈包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