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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和太子夜天傾已經斷情,但不曾想居然這麼絕然。一時間小臉忽紅忽白,吶吶道:“月姐姐恕罪,玉凝所說不過都是大家的認知而已,若有不當之處,是玉凝不知事,還請月姐姐莫怪玉凝一時嘴快。”
“我以為秦小姐是這京城第一的才女,連皇上都稱讚不已,內心也實為感佩你的才華。不成想卻是人云亦云之人。大家的認知等於事實嗎?聖祖爺祖訓未曾言明雲王府子女是嫡是庶。所以,未來如何還未可知。再說我已經立誓,誓不入宮,更不會入住太子府。所以,你明白自己一時口快無稽之談就好。若是以後我再聽到半句這種荒謬的說法,別怪我不顧你我相識一場的情分。”雲淺月冷冷瞥了玉凝一眼,扔下一句話,大踏步向前走去。反正這個秦玉凝與她志不同道不合,她也懶得和這樣心思重的女人交友。任何碰觸她底線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承受的住不?不能承受以後就別再惹她,省得自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呢!
若剛剛玉凝還只是小臉忽紅忽白,如今是徹底刷的一下子白了。
夜天傾臉色瞬間如狂風暴雨。既那日皇宮雲淺月發誓斷情絕然離去之後,這是他第二次當面聽到她如此絕然翻臉無情和皇室和他撇清關係。一時間怒氣直衝腦門,忽然出手去抓雲淺月。
雲淺月雖然快步向前走,但她天生練就的警惕第一時間察覺了夜天傾的動作,眸光一沉,剛要揮手甩開,就在她旁邊輕飄飄伸出一隻手攔住了夜天傾。她頓住手,抬眼,就看到容景淡然從容的臉,溫潤雅緻,一如既往。
夜天傾沒想到容景會出手,頓時陰沉著臉看著容景,“景世子,你這是何意?”
容景目光平靜地看著夜天傾,溫和清淡地反問,“太子殿下這又是何意?她來這香泉山靈臺寺由我帶出來的,自然由我負責看管。太子殿下如今此舉是要緝拿她問罪?容景受雲爺爺託付,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的。”
夜天傾不語,目光凌厲地看著容景。
容景不動聲色,輕緩的語氣是他慣有的不緊不慢,“淺月說的也未必不在理。一切還未有定論,有些事情的確言之過早。秦小姐的確不該妄自心直口快,而惹了她人忌諱。太子殿下貴為儲君,又何必連幾句氣話也聽不得?”
玉凝聞言,本來慘白的臉頓時面無血色。她看著容景,一時間眸光含淚。可惜那人看也未曾看她一眼。心中悔恨,自己不該因為雲淺月剛剛抓了景世子胳膊安然無恙就一時口快說了雲淺月的忌諱。如今只能自己吞食苦果,怕是以後不但再難以接近雲淺月一步,連景世子也厭惡她了……
“就是!月妹妹說得雖然不中聽,但也是在理的。太子皇兄就莫要氣了。將來到底如何還是要看父皇聖意。太子皇兄為了幾句話就要拿月妹妹問罪實在太不明智。”夜天煜也立即道。
“你們如何知道我是要拿她問罪?我不過是……”夜天傾只覺一股滔天怒氣憋在心口,這些天他有些明瞭自己對雲淺月的在意了。那日皇宮他一直要將她置於死地,卻發現從來就不屑一顧的女子突然鎮定不懼冷然絕然之姿展現在他面前,他看到了不一樣的她,那樣的衝擊下,她就那樣淬不及防地鑽進了他心裡。如今這些日子她的身影困擾的他日夜不寧。早就想要找她問問,卻一直未曾尋到機會,今日又聽到她如此說,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她根本就不是以退為進欲拒還迎,而是徹底要與他斷絕情分,他如何還能受得住?一時間出手不是要拿她問罪,要做什麼他也不知道。他只是不想她就這樣絕然對著他而已。
“不管太子殿下想要抓住她治罪還是要問什麼,還是等回到京城,我將她送回雲王府,交給雲老王爺後你再治罪或者再問也不遲。今日恕容景不可能讓太子殿下找她麻煩。”容景截住夜天傾的話,語氣不容置疑。
夜天傾面色一變再變,而云淺月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