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則,成立的目的就是維護每個公民的權益,你受損的權益確實應該得到補償。

這樣吧,只要你自證成功,那些製造輿論的媒體都要給你賠錢;那些抗議的駕駛員也是,集體要給你道歉,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不如何。”蘇年冷臉搖頭:“我承受的精神損失不是一句對不起和一些錢就能彌補的,我星辰俱樂部也不缺錢,不缺幾個道歉。”

“那你想要什麼?”法官皺起眉頭。

來了來了!蘇年嘴角微勾。

對面已經將天秤的一腳伸了出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籌碼擺上去。

“如果我自證成功,所有引導輿論的媒體必須以誹謗智械師的罪名入獄,所有參與抗議的駕駛員全部禁賽一年,領頭的駕駛員禁賽十年!”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出席審判的自然有各個財閥扶持的媒體,還有帶頭攪動輿論的車手。

蘇年這是想一次性把他們全部摁死啊。

別說禁賽一年,禁賽十年了,對車手來說,禁賽半年就已經廢了。

媒體工作者也不願進監獄。

所以觀眾席上罵聲一片,所有人都在罵蘇年是瘋子,自不量力,痴心妄想。

但蘇年就像沒有聽到這些話一樣。

他抬頭目光直視著林泉之和奧伯恩,眼裡盡是瘋狂,就像個無家可歸孤注一擲的賭徒。

“嚯,是要堵上一切拉我們一起下水嗎?”

奧伯恩盯著蘇年,似乎在蘇年身上看到曾經的自己。

誰還沒有瘋狂的時候?

如果蘇年不是敵人,他還真想把蘇年這樣有魄力的瘋子拉到自己身邊來。

“可惜了,你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翻盤!”

奧伯恩搖了搖頭,對旁邊的林泉之說:“讓法官答應他的要求。”

“boss?這條件很過分啊!”林泉之愣住。

“條件過分你們不會談嗎?”奧伯恩瞥了林泉之一眼就閉著眼不說話了。

···

“蘇年,你的懲罰太過嚴苛,已經完全超過了你的權益損失。”

法官深吸口氣,神情嚴厲地說:“經過我們審判團一番討論,最終只能給你這樣的補償——如果你自證成功,所有參與這件事的媒體判處一年有期徒刑。

參與引導輿論的車手禁賽一個月,帶頭的車手禁賽半年,同時帶頭車手的相關俱樂部會拿出半年的比賽收益的百分之五十作為給你和星辰俱樂部的物質賠償。”

這樣的結果依然讓審判席上的車手和媒體無法接受。

他們用難以置信地目光看著法官以及智械師聯盟那群人。

當初喊他們出席的時候可沒有告訴他們會搞這一出。

“蘇年?你的回答呢?!”

法官看著一言不發的蘇年有點不耐煩了。

“雖然這些補償不及我精神損失的萬分之一。”

蘇年抬頭露出一雙充滿了憤怒的眼睛,灑然一笑:“不過,我接受了!”

籌碼已經互換。

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