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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熟了之後，我直接問她。而她是這樣回答的。

“真的沒有？你跟了東方教主多久了？會不會在你之前？”

雖然以前看原版任盈盈喊東方不敗為“東方叔叔”，但我對著一個絕美御姐，真的是叫不出來。只一直稱她東方教主，漸漸，也就成了習慣。

風無雪微微笑著搖頭：“不會。我是教主的第一個姬妾。”

“第一個？”我頓時來了興致。聽說一般人都會重視第一個愛人哦，“那東方教主是不是很疼你啊？不不不，應該說很尊重你才對。舉案齊眉什麼的，是不是？”

我擺出米分絲捧臉狀，像這位東方不敗的原配，打聽東方不敗的花邊八卦。

風無雪聞言，苦笑了笑，隨即低下頭去：“尊重倒是有。可，也只剩尊重了。”

“什麼意思？”

我敏感嗅到了什麼氣息。

風無雪一怔，隨即意識到失言，搖搖頭：“沒，沒什麼。”

“你指的是，東方教主沒有碰過你麼？”

我冒險一問。

“你怎麼知道？”她訝然。

猜對了！

居然真的是這樣！

天啊，這東方不敗，也太暴殄天物了吧？！這麼美好的女人，居然一直不碰~~啊啊啊，你不碰就送給我啊o（╯□╰）o！

“我……”我當然不能告訴她這是寫手的直覺，只飛快轉動腦筋要將這話題繼續扯下去，“因為教主練了《葵花寶典》啊。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唔，不碰女人，也很正常吧。”

我瞎扯著搪塞。

畢竟，女女不相愛才是正常現象吧？這個應該好理解。

然而，風無雪聽我這麼說，只是苦笑得更悲了：“與這無關。在修習《葵花寶典》之前，她就從不碰我們。”

“啊？”我大驚，“你是說，她……她作為男人的時候，也沒有碰你們？”

風無雪咬唇低首，沒有回答。

算是預設。

“那她找你們幹嗎？”我叉腰憤慨，太暴殄天物了有木有！

“呵呵，她並沒有找我們的呀。我們都是前任教主賜給她的。”風無雪澀然，“其實，在她心裡，怕只有那一個女子吧。”

“誰？”我眼睛亮了。

感覺自己離雪千尋越來越近了。

然而風無雪只是認真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但我知道，有那樣一個人。因為她每次喝醉了來找我聊天，總會提到那樣一個女人。”

“怎樣的一個女人。”

“她說的並不多。”風無雪搖搖頭，笑得澀然，“我想，一定是世上最美麗的女子吧？”

她的眼神裡，有羨慕，有心灰，卻沒有怨恨。

也是個善良的可憐女子。

我搖搖頭。這東方不敗，究竟欠了多少女兒債？

“對了，你說她來找你喝酒，會說那個女子？”

現在不是同情別人的時候，還是要專心做任務。

醉後吐真言什麼的，是一個突破口。

風無雪卻再度苦笑：“不，她已經很久不喝酒了，也已經很久不來了。”

東方不敗的確很久不喝酒了。

她現在幾乎全身心撲在了教務上。

坦白說，在我還是小蘿莉的時候，日月神教並沒有這般大的規模。但現在，日月神教已經成了武林之最，可以說，不管走在江湖何處，只要報出“日月神教”的名號，別的幫派都會主動讓道。

文成武德、一統江湖。

她已經將這八個字掛在了黑木崖的每一處。

這感覺，有點類似於高考前夕的激勵洗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