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劍上有毒,他的笛子有特殊的機關,可以化作利劍,怎麼可能會被人塗上毒?就算是塗上毒,他也有感覺的,劍刃上有毒的部分是笛子的內側,他執笛的時候必定會碰到,為何他沒中毒,偏偏蕭千音中了毒。

他慌不擇路的將劍收回,黑血四濺,灑落在木板上,又灼燒出一個個洞,蕭千音下意識的捂著傷口,實際上她很清楚這事怪不了素言的,黑血是由於她本身就是毒人,所以血液中也含有劇毒,流出的血自然是黑色的,否則那晚的蠱物怎麼會咬了她手背一口就直接死了?

而刺入的那一劍,她想來仍是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看出素言絕對傷不了自己的,他的力量不夠,而且路數微微有些偏了,明顯他是不想傷她,但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力量向他襲來,她一開始以為是要害素言的,因此出劍警示,哪知那力道改變了方向,目標竟是她!她想要抵擋,始終就割裂了他的袖擺,他的劍還是刺入了肩頭。

素言從未想過要傷人,他立刻丟下劍,平靜的面具又是裂痕出現,他驚慌的朝蕭千音奔去,伸手捂上肩頭,恰好和她的手交疊在一起,言語中是他從沒有過的焦躁:“你沒事吧?啊?你流血了!我的劍上何時被人塗上毒的,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是個單純的人,這是蕭千音望著他的眼睛腦中湧現的第一個念頭,清澈見底的眸子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和君念歡有幾分相似,然而是更加純淨,即使表達自己的歉意亦是如此慌不擇路,道家少主看似超脫世俗,實際上他是脫離紅塵,不曾踏入這世間,感受過世人的貪念,慾念,愛恨嗔痴,澄澈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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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負傷

傲世狂妃第一百八十七章負傷

正是這一點,他也不懂得這個世界什麼叫男女有別,沒等蕭千音反應過來急匆匆的就扯下她肩頭的衣服,還用手在上面摸來摸去,最絕的是他還直接扯下衣襬處的白衣,立刻給她纏繞上去,這位大少爺一定沒有給人包紮過傷口,所以弄得是亂七八糟,肩部纏的緊緊的,血液反倒是被激的肆無忌憚的流淌出來,白衣一下子變成了黑衣。

秦瀟然臉色由白轉黑,神情有擔憂著急變成了怒火中燒,那個混蛋!誰准許他把手放在阿音肩頭的?連他都沒有過的待遇!他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他這樣,還讓阿音怎麼嫁人?莫非他是故意的?他要阿音嫁給他?

想到這裡,他本來鐵青的臉色直接朝墨汁發展,手中的茶盞頃刻間四分五裂,褐色的茶水順著他的手指緩緩流下,還夾雜著刺目的鮮紅。

東慕雲吞嚥了口口水,他猛然響起秦瀟然已經是劍尊之境,想要滅掉素言輕而易舉,他不會下一秒就要抽劍上去把人給砍了吧?男人的妒火,一旦發作起來,比女人更可怕啊!

北宮渡眨了眨眼,他覺得此刻自己應該關心的是音兒的傷勢,為毛他下一秒有種想要去逼婚的衝動?那個道家少主,看起來乾乾淨淨的,這人咋就如此猥瑣?當眾拉下阿音的衣服,他知不知道他的行為會毀了音兒的清白?還是他喜歡音兒?

葉墨表情詭異,搞什麼?難道還要上演一場三角戀?他是知曉秦瀟然的心思的,這個男人看上去雲淡風輕,高貴優雅,實則霸道且佔有慾極強,被他喜歡的人就會糾纏上一輩子,他忍不住偷偷瞄了瞄對方的臉色,果然是黑的可怕,他不會要找素言算賬吧?

姬策眼睛瞪得老大,這位道家少主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這人,明明輕薄了蕭千音,還能用那麼懵懂無辜的乾淨眼神看人?尼瑪的,他是裝蒜,還是真的不懂這些?

道家的那位長老嘆了口氣,就不該讓素言下山的,素言離去之前他曾經卜過一卦,道家的卜算之術雖是及不上陰陽家,倒也不是那種騙人的,他算出素言會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