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範子云望望圍著自己二人的十幾個蒙面人,遲疑的道:“他們……

範義道:“少爺不用理他們,咱們只管走就是了。”

範子云驚奇的道:“老管家,是你制住他們的?”

範義催道:“少爺不用多問,你上了馬,老漢慢慢再告訴你。”

範子云沒有再問,依言上馬,範義跟著也翻身上馬,一抖僵繩,兩匹馬酒開四蹄,往官道上絕塵而去。

十幾個蒙面漢子依然原式站在那裡,一動沒動,連為首那人也睜著眼睛,任由二人離去,一句沒吭。直等兩匹馬走得沒了影子,右首一片松林間,一拐一拐的走出一個人來。

這人長髮披肩,身上鶉衣百結,右肩掛一個破布袋,右脅拄一支短拐,走起路來彎著腰,短拐點在石板上發出沉重的“篤”。“篤”之聲,原來是個老以叫化。

他以拐拄地,走的自然不快,等他好不容易彎腰駝背的走到為首那人身邊,左手在為首那人肩頭輕輕拍了一下,含笑道:“這位大爺是在打盹麼?”

為首那人但覺身軀一震,如釋重負,方才被制的穴道,頓告消解,心頭暗暗一驚,目注老叫化,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老叫化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