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個是身穿紅袍的男子,另一個在前方十幾步開外,也是一個紅袍男子。

真福教麼?

真福教服飾俱是色彩鮮豔,諸如大綠的綠衣士,半紅半綠的歡喜壇主,再到眼前大紅袍的男子,當然更令人一眼認出的還是那股子瘋狂。

尚小山一劍斬入陣法變幻之機,破了陣,向著神念感應中的道宮緩步走去,眼中殺機隨一陣清風向前飄去。

是誰曾說要覆滅真福教呢?

道宮內紅紗垂落,一直延伸至大殿,更添了幾分神秘。

大殿內沒有神像,沒有供桌,只一張大床,上盤坐一白色薄沙女子,體態豐腴,面貌清純,不施粉黛。

只一眼,就會讓人感到生命大和諧之美,如果忽略了床上躺著幾具如枯木一般的屍體,那還真是一幅絕美的畫面。

“來人,這些薪柴與本座已融為一體,這些殘灰抬出去吧。”

唯一真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就算我真福教解放天性,偏愛生命大和諧,總會有人當值,怎的如此安靜?

唰!

唯一真人心頭狂跳,想也沒想地飄飛到了空中,身下的大床無聲的分為兩半。

“誰?”

“唯一,好久不見,尚小山特來送你一程。”

在唯一真人心有餘悸的目光中,尚小山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口,身後是紅沙鋪地。

“你!”

唯一真人咬緊牙關,又是極速下落,躲過了一道致命的劍氣。

見尚小山完全無視了自己因下落漏出的雪白酮體,心道不妙。

唯一真人狼狽的躲閃著,連施展法術的機會也沒有,這小子這麼狠嗎?

可惡!

若不是本座與大元及幾大宗對峙了兩年,最後敗於第九陣,受了傷,開始逃亡,也就不會致使這些薪柴都用來治療傷勢穩住境界了。

不行照這樣下去,早晚會被這該死的小子斬殺。

想到這裡唯一真人一咬舌尖,噴出一口心血,發出了一道法術擋了尚小山一劍,借這個空檔,右手小指向前一指,這個小指就飛了出去。

“一指精血動,爆!”

而後看也沒看,借小指爆開之精血施展遁法就要逃離。

“身入陰陽中,遁!”

尚小山已是地仙之境,對自身精血的掌控達到了操縱如意的地步,眉頭都沒皺一下,見唯一真人就要遁走,抬手一劍斬到了其法力變化之機,而後如山嶽般的地仙神念壓了過去。

劍斬混沌演天機,於那變化之機斬得逍遙。

這一劍直接破了唯一真人的法力,而地仙神念更是壓的唯一真人平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