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擔驚受怕中過著,那種折磨不能用言語說出來,只有他們自己懂。

他們在心中極力強迫自己,強迫適應習慣秦銘的行事方式,可一次次的經歷使他們發現,他們怎麼也做不到習慣,因為每一次的冒險都重新整理了他們的認知。

就比如此時,哪有人會主動將自己的血氣,去毫無保留的餵給一件靈寶,那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可秦銘就是這麼做了,並且沒有任何遲疑與退縮。

甚至他們能夠看到,隨著越來越多血氣之龍被山海印吞噬掉,秦銘眼中的精芒越發盛亮起來,就好像山海印每吞噬一條血氣之龍,就能帶給秦銘巨大的好處一般,這讓他們完全想不通。

一炷香後,秦銘的臉色逐漸泛白,氣息也隨之變得卒粗重起來,即便是血氣強盛如他,也承受不了這種速度的損失血氣,可他依舊沒有放棄的意思,仍在繼續凝聚血氣之龍。

秦銘心念一動,幾個小瓷瓶從空間戒指中飛出,一顆顆固本培元的丹藥飛出,秦銘張口一吸,那些丹藥全都沒入他的口中。

“你們誰還有恢復血氣的丹藥?”秦銘轉眼看向狼風與韓九泉。

聞言,兩人沒有任何猶豫,將各自手中的所有丹藥拿出給了秦銘,畢竟秦銘要是沒命了,他們留再多的丹藥也沒用。

秦銘點了點頭,再次深吸了口氣,所有丹藥沒入他的口中,在腹中煉化成磅礴的丹藥之力,散於四肢百骸與血肉中,原本虧損的血氣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恢復著。

同時,更多的血氣之龍從他體內飛出,原本的九條也增強至十五條,血氣汪洋如海,根本不似一個修士,而是一尊來自九幽地域的血魔。

狼風與與韓九泉早已看直了眼,或者說他們已經麻木了,他們不知道秦銘要幹什麼,索性將一切都寄託在秦銘身上,試著去相信他而不是懷疑他,他們發現只有這樣才好受點。

並且,從以往的經驗來看,秦銘絕不做沒有把握的事,至少一次次的危險之後,秦銘要做的事都成功了,儘管每次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最後成功活下來才是王道。

再說說秦銘這裡,他儘管恢復了大量氣血,但以這種方法恢復血氣,終究不是正常途徑,一般修士這麼做,很有可能會被磅礴的藥力與靈力撐爆。

秦銘**強悍,基本無視那些藥力的衝撞,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畢竟這種事稍不注意,很有可能在體內留下隱疾,時候要想將之恢復會很難,至少秦銘會覺得很棘手,很有可能連他都沒有辦法。

即便如此,他還是堅持煉化丹藥,補充體內損耗的氣血,快速的凝聚血氣之龍。

而且,自從開始吞噬丹藥後,秦銘從原本的不抵抗,讓山海印吞噬血氣之龍,已演變到主動將體內凝聚的血氣之龍,強行灌入山海印之中,這種行為瘋狂到不能再瘋狂了,簡直就是瘋癲了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原本吞噬血氣之龍的山海印,竟開始震顫起來,就好像一個餓了很久的人,在大吃一頓後,被人強行繼續塞食物入口中,從最開始的主動變為被動,甚至變成了痛苦的煎熬,試想一下此時的山海印器靈有多麼痛苦。

的確,剛開始的時候,它不斷地吞噬秦銘的血氣,令山海印本體都感覺到有所提升,甚至都它都懷疑秦銘是不是傻了,竟讓它肆無忌憚的吞噬血氣不說,還主動凝聚血氣之龍。

山海印器靈儘管有獨立的意志,但與人族相比還是差了一些,並沒有考慮長遠的事,只知道拼命的吞噬秦銘凝聚的血氣之龍,認為不僅能提升自己的威能,還能將秦銘吞噬成人幹,完全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直到現在它才發現,秦銘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完全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前期讓它以為是好事,但當它吞噬足夠多的血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