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暮回頭:“走吧走吧,媽媽,別看了,你不餓嗎?”

謝女士應聲:“哦哦,來了來了!”

“万俟朝!”剛才還和服務員爭執的男人突然叫住了万俟朝。

万俟朝回頭,看清了人,擰眉不說話。

溫暮擋住万俟朝,這人一嗓子,把餐廳裡用餐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万俟朝?哪兒哪兒?”

“我幻聽了?”

……

万俟朝戴好口罩,低著頭。

謝女士輕聲對溫暮說:“先帶朝朝去包廂,這裡媽媽來解決。”

溫暮點點頭,帶著万俟朝離開。

“誒!万俟……”

“這位先生,請問你和我兒子認識嗎?”謝女士擋住了人。

“你兒子?你誰啊!敢說我們万俟家的人是你兒子?”

“抱歉,我們並不認識你。”謝女士說著看向餐廳的人,“百年老店,對付難纏的人,應該有你們的處理方式。”

餐廳服務員立馬明白了過來,找來了安保。

謝女士看安保來了,就和溫父進了餐廳。

包廂裡,溫暮看著万俟朝:“他是誰?”

万俟朝摘下口罩:“万俟駿,以前是我堂弟。”

“以前?”溫暮抓住了關鍵詞。

“嗯,他父親是我爺爺戰友的遺孤,我爺爺收養了他父親,養到了成年。”万俟朝說,“成年後,他就自作主張,把自己的姓改成了万俟,捨棄了原本的姓氏。”

溫暮有些聽不懂了,這是什麼操作?

“很匪夷所思吧?”万俟朝輕笑一聲。

溫暮點點頭。

“說起來,我之所以在高三那種關鍵時刻還去借讀,就和他們一家有關。”万俟朝說。

溫暮隱隱有了一些猜測。

万俟朝繼續說:“他父親以為改了姓,就真的能成為万俟家的人了,但事情並不如他所願。”

“那一年,我爺爺突然病倒,怕出事,就立下了遺囑,給他的部分不讓他滿意。”万俟朝說,“爺爺一共有三個孩子,父親排老大,姑姑老二,還有一個小叔叔,他的年齡在我父親和姑姑之間。”

“遺囑的財產分配,姑姑的份額是他的兩倍,讓他感到很不滿。”万俟朝說,“也讓他明白了,他終究不是万俟家的孩子,哪怕他在万俟家生活了幾十年,連姓也改成了万俟,但他並不是万俟家的人。”

“所有人都記得,只有他,差點忘了。”万俟朝說,“當時父親母親突然把我送去外祖家,是因為他們被設計,出了車禍,不過沒有傷到要害,父親母親怕他也對我出手,所以就把我緊急送走了。”

“後來解決了,就把你接回去了?”溫暮問。

万俟朝點點頭:“爺爺把他們一家逐出家門,清理得差不多了,考慮到我快高考了,就被他們接了回來。”

:()情歌天王硃砂痣的白月光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