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暮翻了個身,沒幾分鐘就睡著了,但應該睡得不踏實,沒一會兒又翻了個身。

万俟朝去把兩人早上清洗羊圈之後換下來的衣服洗了,這時候不在帳篷裡。

【吸溜吸溜!小久這腰真細啊!】

【又白又細,不知道軟不軟啊?】

【這就得問朝哥了吧?】

【朝哥真是好福氣啊!這腰,這麼細……】

【誒誒,怎麼又翻身了?看不見了……】

【哎呀……】

……

這麼點小插曲,睡夢中的溫暮不知道,洗衣服的万俟朝也不知道。

但朝暮超話裡可就熱鬧了。

溫暮睡了大概四十分鐘,就自己醒了,沒等到万俟朝叫他。

剛醒來,溫暮還一臉懵地坐在床上,看見万俟朝回來才有一點反應。

万俟朝走近:“醒了?”

溫暮緩慢點頭:“做夢了,睡不踏實。”

万俟朝問:“什麼夢?噩夢嗎?”

溫暮搖搖頭:“算不上,之前在學校的事兒,也不算,因為不太一樣。”

“哦?”万俟朝有些好奇,“夢到了什麼?”

“我夢見你沒有在高考前離開,我們考進了同一所大學,一個專業一個班級一個寢室。”溫暮說。

“那我們在一起了嗎?”万俟朝問。

溫暮垂下眼:“沒有,你在大學裡很受歡迎,很多人都透過我來打聽你的事兒,讓我很難受。”

“那我肯定只和你玩兒,不理他們。”万俟朝揉揉溫暮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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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暮點點頭:“這倒是,但在夢裡,我們僅僅是朋友,所以我不:()情歌天王硃砂痣的白月光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