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暮扭頭:“不要,有監控。”

“這裡是死角。”万俟朝看好了角度。

溫暮捏住他的臉:“就不能等回去?”

“回去就不只是親了,我們都好久沒有……”万俟朝委屈巴巴。

“你明天不忙了?”溫暮問。

“有兩天假期,然後就要去彩排了,估計幾天都回不來。”万俟朝提起這個就難受。

“但我明天有安排。”溫暮說。

“不信,銀元都跟我說了你的工作安排。”万俟朝說。

溫暮震驚:“你倆什麼時候單線聯絡上的?”

“很早。”万俟朝說。

溫暮一把推開他:“銀元這個叛徒。”

電梯到達,溫暮溜出電梯,指紋開門一氣呵成。

万俟朝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也是指紋開門。

溫暮逃進了衛生間,反鎖了門。

万俟朝拿著他的睡衣,敲了敲門:“寶寶,你沒有拿睡衣。”

溫暮這才反應過來,衛生間裡的浴袍今天早上的時候洗了,晾曬在陽臺還沒收呢。

現在衛生間裡只有洗臉的毛巾。

溫暮糾結一番,妥協開啟了一條門縫,万俟朝直接把睡衣遞給他了。

溫暮詫異,他居然沒有強行進來。

就這放過他了?真好!

溫暮放好衣服,就開始洗澡,喝了酒,不適合泡澡,所以只能淋浴。

万俟朝也不著急,去了客衛洗澡。

溫暮洗完澡出來,沒有看見万俟朝,在屋裡轉了一圈:“人呢?”

溫暮開啟房門,和万俟朝撞了滿懷。

万俟朝將他撈進懷裡,溫暮掙扎:“你搞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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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朝輕笑一聲:“冤枉啊,我真的剛好來到門口,你就開門出來了。”

“那你鬆手。”溫暮說。

万俟朝耍無賴:“那不行,送上門的媳婦,得抱緊了。”

溫暮放棄掙扎:“臭無賴!”

万俟朝將他抱起來,轉身走向廚房。

溫暮瞪大眼睛:“你……你想幹嘛?”

万俟朝挑眉:“你以為呢?”

“房間裡不夠你折騰?”溫暮說。

万俟朝將他放在吧檯上面,屈指劃了一下他的鼻子:“想什麼呢,我煮了醒酒湯,喝一點,明天起來不會頭疼。”

“真的?”溫暮狐疑。

万俟朝走進廚房,盛了兩碗出來:“你看。”

溫暮接過一碗,有些彆扭地說:“誰讓你表現得那麼……”

万俟朝靠近:“那麼什麼?暮暮自己想澀澀,還冤枉我。”

溫暮喝完醒酒湯,抬腿蹬在万俟朝胸前:“你敢說你沒有想法?還我冤枉你?”

万俟朝握住他的腳腕:“我錯了,我有想法。”

溫暮用力一蹬:“想得美,你今天睡沙發。”

說完,就跳下吧檯,回了房間,把門反鎖。

万俟朝心中暗叫不好,連忙追了過去,但已經被鎖在門外了。

“寶寶,我錯了……”万俟朝趴在房間門上認錯。

溫暮躺進被子裡,不理他。

万俟朝敲了好一會兒的門,突然沒了動靜,溫暮回頭看著門縫,沒看見影子,小聲嘀咕:“就走了?渣男!”

溫暮翻了身,憤憤地閉上眼睛。

幾分鐘後,房門傳來了鎖芯轉動的聲音,溫暮聽見動靜回頭,就看見万俟朝已經進來了。

溫暮詫異了一秒,隨後躲進了被子裡,誓死不出來。

:()情歌天王硃砂痣的白月光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