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也不值錢。

至少在場三位都看不上,雜物法器罷了。

你這是法器的事嗎?你受傷了呀!

丁、常二人看著老道士,你繼續。

“有了一點頭緒,不過在這之前,老道因為這袖裡乾坤已有了猜測,世界之主八成要應在那個小子頭上了。”

“可是常某並沒有感應啊,那小子可沒有一點相應的氣象。”

“這也是老道疑惑的地方。世界之主這麼大的事情,你我卻感應不到一點異象。雖說天機晦澀難明,可天地萬物之間的感應,彷彿也變得滯澀,一點跡象也沒有。”

“也許還不到時候,也許並不是那小子。我總感覺大道不一樣了。方才上天示警也有些雷聲大雨點小,若是之前一道雷霆是少不了的。”

一直樂呵呵的老道士,說到這裡臉色越來越凝重,常春生眼神裡也滿是擔憂之色。

大道變了嗎?後面的路如何走?

丁小春對於這玄之又玄的問題,搭不上話。但看到二人如此模樣,不由得咧嘴一笑:“我不管什麼道不道的,也不管你們名門正派做什麼。那位是想修復地脈,重建宗門。不論成敗,我自一劍向前。

沒路便斬出一條路,天地不行了,便斬出一個新天地,這不是又冒出個所謂世界之主嗎?”

對呀。沒有異象徵兆,沒有命數感又如何?修道又不靠天機,天機也只是一個方向,還不好把握。

我輩自向著有利自家的方向走,也就有了路。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世界之主是三百年前之說,真假於我輩所行之事已無多少意義,誰又能說不是先有我輩緩解天地元氣枯竭,再有世界之主呢?

使劍的簡單歸簡單,有一點沒說錯,遇山開路,遇水搭橋,如此而已。

“呵呵,老道鑽了牛角尖了,瘋劍一言令老道茅塞頓開,我們便重開一界!”

“白大哥,這些真福教的妖人都不怕死嗎?我好怕,我好冷。”

“刑三兒,別說話。”

白舉揹著奄奄一息的刑三兒,在真福教的圍攻下艱難支撐著。

但心頭卻是一片陰影,若不是宮裡來人腳邊擺著逃兵的屍體,若不是那幾位奇人異士參戰,單憑令白山駐軍怕是一接戰,就潰逃了。

自己也早帶著刑三兒跑了,和這些妖人打不是送死嗎?

該死!幻像又來了,這綠衣士的腿好白,呸!吐掉了嘴裡的鮮血,白舉一手死死抓住了什麼,令一隻手一刀砍翻了對方,而後無力的和刑三兒倒在了地上。

這劍身好白,連刺入胸膛都這麼溫柔。

隨後他的眼中映出了,數十道紫色的身影御劍加入了戰團。

其中一紫色劍光格外顯眼,猶如輪迴一般,吸引著他,令他不由自主投入其中,恍惚間見一陰陽魚,隨後眼前一片紫色。

那是一面容俊朗,劍眉星目的男子,御使著這道劍光,正屠殺真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