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下面,粗糲的手指無意識的撫摸著她背上明顯與周圍肌膚不同的觸感。

那是五年前,自己怒火蓬勃之下給她留下的傷疤,白色的細碎的傷疤。

林盛夏是從來不會說難過的,只是這五年來顧澤愷從未再見到過她穿露背的衣服,想必心裡多少還是介懷的。

將林盛夏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翻轉過來,這幅過於削瘦的身體自己已經撫摸過不下無數遍了,可是就算是現在摸起來,卻還是欲…念縱生。

手指撩開她已經粘在後背上的發,大片大片的疤痕更是映入到了他的眼底,如果五年前不是他用力的一推,恐怕林盛夏的身上也留不下這些傷痕。

“是不是很難看?”林盛夏的臉偏側的靠著絲滑的被單,纖長的睫毛抖動著,就連聲音都透著安逸的冷靜。

在背後的傷疤如果自己不去刻意的看它平日裡是絕對看不到的,蔥白的手指沿著渾圓香肩劃過,僅能夠到一點。

顧澤愷看著那纖細的手骨,沉下身子將薄唇印在那上面,隨後想起今晚買回來的禮物,翻身下了床將搭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取了過來。

當手指碰觸到空蕩蕩的布料時,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自己進家門的時候還看了一遍,絕對不可能掉在外面了,他整個人趴在地上用著深邃的眼神來回的巡視著地面,林盛夏用著薄被裹起自己的身子,只覺得身下一片黏黏膩膩的,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最近幾次的歡…愛他似乎再也沒戴過套,上次他們一起去超市買回來的避孕…套還有好多仍在床頭櫃裡。

那天糖糖一時心血來潮要玩氣球,顧澤愷被逼得急了順手扔給她兩個剛拆封的套…套,糖糖拿去兩個全都灌了水玩的不亦樂乎!

“你在找什麼?”林盛夏坐起身來,意識到有些東西溢了出來,看來等下還得換床單,否則今天是沒法睡了。

顧澤愷的薄唇抿的緊緊的,他總不能告訴顧太太自己將要送給她的禮物給弄丟了吧?

整個人趴在地上,他只記得自己將外套大力的扔在床上,恐怕東西就是在那個時候掉出來的,只是掉在哪裡了

“你到底在找什麼?”林盛夏看著他的動作不解,從她這個角度看去恰好能夠看到他繃緊的背脊,那完美的弧線令她瞬間回想起了兩個人的瘋狂。

“找到了。”顧澤愷卻是眼睛一亮,整個人趴在地上伸出長手將滾落在床底下的紅色心形盒子夠了出來。

林盛夏倒是被他給勾起了好奇心,臉上的表情帶著疑惑,只是當她看到他手心裡面置著的盒子時,所有的動作都在瞬間凝滯了下來。

“這是”她沁水般的眸子落在顧澤愷的臉上,卻見對方笑而不答,修長的手指卻將盒子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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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惜之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醫生走到自己的面前,摘下了口罩。

她是見過他的,那人是醫院內有名的專科大夫,而當時病房內的人躺著的不就是

盛的愷頸長。門口的名牌上寫著肺癌晚期,她輕撫著腦袋只覺得頭暈暈的,有些事情似乎記得清楚有些事情卻又記不清楚,例如自己到底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徐徐的涼風襲過她的臉,腦袋沉沉的慕惜之似乎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激烈的爭執聲。

慕惜之勉強的撐起身子,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其中一個自己今天還剛剛的見到過。

“我怎麼會在這裡?”慕惜之甩了甩腦袋,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幾點了,天台上冷冷的風颳得人難受,而身著白大褂的兩人在聽到她的聲音時瞬間停止了爭吵,只是用著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你還記得之前你看到了什麼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