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贅婿很穩健

在大堂之中,張未坐在正中,後面站著幾個彪形大漢,手握鋼刀,張未的兩側坐著幾位重要的管事,他的左手邊就是狗兒,右手邊自然是三十六地佛女。

錢仲義志得意滿的帶著兩人來到堂中,上前施禮道:“公子!屬下不負所望,已將東洋擊敗,這兩人是東洋官府和安房國忠常軍的代表,前來納降呈貢!”

二人連忙上前,操著微微生硬的漢語,躬身施禮,源賴信陰陽怪氣的先道:“日出之國使臣源賴信,見過月亮國尊貴的公子!”

平將常卻沒學他的陰陽怪氣,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東洋安房國使臣平將常,見過月亮國尊貴的公子!”

這個源賴信是傻子麼?張未皺了皺眉,隨後忍不住嗤笑一聲,道:“我月牙島並非國家,不過你剛才說日出之國?上總彈丸之地也敢稱日出之國,怕是坐井觀天之國吧?”

這是再說上總是蛤蟆國了,源賴信出身源氏,自小便熟讀中原文華,自然明白這其中意思,當即怒道:“公子焉能如此辱罵我國?不怕上總國主派出使節,到大燕都城,告上一狀麼?”

源賴信的自信就是來自於此,因為他了解到月牙島上的不是別國之人,正是大燕的民眾,而上總國主曾接受過大燕的冊封,說來算是大燕屬國,說起來大燕自然是有約束臣民和保護藩屬的義務。

若是告到大燕,朝野之中定然群情激憤,甚至會認為有辱國體,派人來問罪於楊家,畢竟月牙島在奉城府明明白白的登記在楊家名下。

雖然這樣真的會給張未惹寫麻煩,不過他失笑道:“多謝提醒,既然如此,那麼,從今日起,東洋之船,片帆不可如海!”

“是!”狗兒在旁應和,道:“姑爺放心,我會派遣船隊,繞東洋一週,將其船隻全部擊沉,保證東洋再無出海之能!”

源賴信嚇了一跳,沒想到這月牙島上的主事人如此霸道,面露不甘,但他已經知道月牙島有船上百,所以還是連忙服軟道:“公子莫要與我這彈丸之地的小人一般見識!”

“也罷,既然你認錯了,那便算了,不過話說在前面,以後若是有人告狀,便算在上總過和源氏身上吧!”張未輕描淡寫道。

“公子放心!”錢仲義挺身抱拳,獰笑著道:“若是朝廷問罪,那屬下便帶人滅了那上總國和源氏,沒了苦主朝廷自然不會再為難了!”

“啊這。。。”源賴信自然知道錢仲義的厲害,在他想來這個錢仲義就是月牙島上的將軍,他若親至,上總過和源氏必定不保。

“還請公子恕罪!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請不要遷怒於上總國和源氏,此次談判之後,我將訊息傳回國中,願切腹自盡,以求公子原諒!”源賴信跪地頓首,面帶悲容道。

“此事不必再說,就這麼定了,你若是怕上總和源氏被滅,那就盯緊其他人好了,盯不住了也不要怪別人!”

張未自然不回收回成命,一方面是其實只有上總國主才有出使權利,只要源氏不內訌,問題就不大,另一方面則是在東洋的頭上懸一把劍,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威懾力。

說完之後,張未便不再理他,抬抬手,道:“賜座吧!”

兩旁有人擺上椅子,平將常戰戰兢兢的坐下,源賴信還沒想明白這件事,面色灰暗的癱坐在地上,感覺自己因一時之爭而惹了大麻煩。

錢仲義大大咧咧的道:“公子準備如何處置他們,我也是去了才知道,東洋地方雖也不小,差不多有幾府之地了,不過他們藩屬眾多,上總國是他們的宗主國。”

他指了指源賴信,道:“不過他們國主說了不算,是他們源氏說的算,源氏是東洋最大的勢力了。”

源賴信一聽,不想在繼續丟臉,便又挺直腰板,起身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