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在月牙島幾方之中,能夠佔得一席。”

月牙島主要的勢力自然就是楊家,其次依次就是嶽綰綰為首的月神教,錢仲義為代表的月牙船隊的元老,還有就是張未安插的張家之人。

至於其他的,比如俘獲的海寇、成為礦奴後又提拔回島的,內陸招募災民、流民,海外小勢力投靠的等等,大多依附在這幾個勢力之下。

其中張家的勢力最小,畢竟張家是耕讀為主,想出海討生活的人也不多,但有張未的照拂,也管理著有十幾條船,張尹就是其中一條船的首領,也是這十幾條船所組成船隊的管事。

聽了這話,張尹頓時一驚,有些目光閃爍的看著張未,一時間並未說話,反而張未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道:“尹哥放心,我並無另起爐灶的想法,只是想要選拔可用之人,頂多有些普通的制衡之意。”

此言一出,張尹才微微舒了口氣,他雖算是張未的嫡系人馬,但也深知,月牙島很多東西都是要靠楊家運轉的,若是張未真的起了二心,恐怕也孤掌難鳴。

“公子說笑了,我能在島上有今日,全靠公子照拂,況且公子出身張家,一直當我等是至親之人!”張尹起身鄭重施禮,道:“若是公子有命,無論是何要求,我都定當遵從!”

這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了,其實張尹為首的張家人,先天上只能依附張未,自然要唯命是從,但其實也有著他們自己的小心思。

“你們啊!”張未苦笑著道:“不知為何,也不止是你,很多人總願胡亂揣測!”

張尹有些尷尬,不知如何作答,張未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才道:“為何你們不想想,我前些日子遇險,我岳父是如何做的?”

“自是調集人手,全力尋找!”此事張尹自然知道,他也受命前往,親身所歷。

張未一挑眉,道:“是啊!你看,你們都知道的!岳父、岳母待我如親子,兩個女兒都已嫁我,說是我家夫人承嗣主家香火,但這與說我是楊家主家的繼承人,有何區別?”

“這。。。”張尹心中想的是,你姓張,他們姓楊!

但其實他清楚的知道,他是站在張家立場,而非張未立場,無論姓張還是姓楊,將來一定是張未的子嗣繼承,倒也確實沒必要冒著風險,只為改個姓氏。

“適當幫我站隊可以,我安排你們進來也是這個意思,但是不要捨本逐末,你們也是我的族人,楊家也是,明白了麼,我的族兄!”

張未這話其實有些重了,但他不得不說,錢仲義他們倒還好,無論何時都是以他為尊,但張家這幫人若是想著反客為主,那就不得不敲打一下,否則恐怕早晚會生出禍事。

“明白!公子之意我一定傳達!”張尹後背已經溼透,雖然他並沒有明確的想法,但其實張家之人,已經隱隱有這種不滿。

最高調的,已經在族中公開表示,張未是張家人,將來他們也該如楊家一般,在船隊要有佔據更重要的地位,雖然只是個例,但也不是沒人這麼想。

“不是傳達,你是張家在船隊中的管事,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肅清隊伍,多用些穩健明理之人,莫要為張家惹了禍事!”搖了搖頭,張未眼光灼灼的看著張尹,二指輕輕敲擊桌案,彷彿點在張尹的心上一般。

張尹連忙再次躬身施禮:“謹遵公子教誨,我一定對他們嚴加約束,回去便將口無遮攔之人,都送回族中!”

“嗯,你能明白就好!”張未一抬手,讓他坐下,又溫聲道:“尹哥,你是我的親人,我與你說這些,也是為了我們張家之人,莫要自作聰明,徒生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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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拔張尹柔聲問,

定計南越詢條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