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眼神一厲,很快便掩飾好,笑了笑:“手冢很喜歡真田嗎?居然主動問他,你可從來沒有主動找過我哦。”說罷似真似假地拋了個哀怨委屈的眼神給絕。

可惜絕沒有收到,搖了搖頭:“你們一直是在一起的。”所以現在不見了一個他才會奇怪。

“是嗎?”幸村暗地裡鬆了口氣,“他被真田爺爺留在家裡,聽說是他從小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來了。”說著不易察覺地偷偷觀察著絕的神色。

“啊!”絕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幸村精市看了他的反應又是喜又是悲,高興看他一臉的不在意就知道他並沒有喜歡上真田弦一郎,自己還有機會;難過的是在那個人自己有極大可能也是和好友一樣的地位。

“應該就是這裡了。手冢國光那個不華麗的傢伙呢,哼,敢讓本少爺等他,果然是很不華麗啊,吶,kabaji?”

“wushi!”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對話,絕看向一旁,某個大少爺和標誌性的跟班正站在自己剛剛站著的地方,嘴裡雖然念著,可是卻很不華麗地左右張望著,而那個跟班手裡提著的是······

“唔!”那團東西蠕動了一下,彷彿終於從冬眠中醒來的動物一樣舒展著久久未動的身體:“到了嗎?嗯,我聞到光光的味道了。”

絕沉默,其實對於芥川慈郎口中的味道絕也很奇怪,似乎只有芥川一個人嗅得到,就連絕自己也察覺不出自己的身體哪裡有那種據說比蛋糕還好聞的味道。

“光光!”正思考中,一個大大的東西朝著自己撲來,絕很習慣地伸手接過,順便向被這一幕打擊得滿臉寫著不可思議腦中一片空白到只能望著他瞪大了眼睛的現在極其不華麗的某人點頭示意。

“光光,光光。”芥川慈郎非常熟練地在絕的頸間撒嬌地蹭了蹭,慢慢睜開了朦朧的眼睛、腳著地站好,迫不及待地望向自己魂牽夢縈的容顏,雙目倏地瞪大,眼前的人,明明如此熟悉,卻又有些陌生,要不是緊抱著的身體散發著熟悉的味道,芥川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睡迷糊撲錯了人。

被芥川慈郎的聲音驚醒,跡部景吾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地開口:“有點華麗。”其實是很華麗,偏過頭,不讓人看到他臉上的紅暈,真是的,打扮得這麼漂亮幹嘛?不二週助,通知得好,要是本少爺不來守著他,這傢伙絕對會引來大麻煩,紅顏禍水,也不過如此。

同樣美麗絕倫卻被眼中只有心上人的兩個人忽略的幸村精市右手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我說芥川君,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的熱情啊。”說著身體不易察覺地移動,□兩人中間。

“那是。”芥川慈郎甜甜一笑,往旁邊一斜,依舊緊靠著絕:“雖然我跟光光前幾天才見過,不過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對光光就是這樣啊,倒是幸村君,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

“既然芥川君如此想念精市,那精市以後就常常來嘍!這樣才不辜負芥川君的好意啊,你說是不是,手冢?”幸村精市轉向絕,笑得溫柔極了,就像是真的因為不忍心拒絕別人的好意才作出這個決定的一般。

“啊!”絕早就習慣了他們幾個人一碰到一起就會變得詭異的氣氛,淡淡地應了一聲。

得到絕的答覆,幸村精市笑得更開心了,偷偷向芥川慈郎拋了個勝利的眼神,只把芥川氣得咬牙不已。

為什麼出現在這個人身邊的都是腹黑的傢伙呢?一旁將這場明爭暗鬥看在眼裡的跡部景吾黑線,再一次確信如果自己不看著他,這個單純的傢伙一定會人拆吃入腹,連渣子都不剩(話說,女王陛下您好像也是那些想將絕吃了的人的其中一個吧)。

而在三人不遠處,一匹狼正眯著那雙漂亮魅惑的眼睛微笑著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