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隨便哪個男人便能入了她的眼。

你身為女子,自己過得不如意時,當想法擺脫現狀,而不是以自己現有的認知,去貶低無辜的女子。”

柳麗蓉:“........誰過得不如意了?我過的不知道多好?吃的穿的,比你們家好一百倍。我好心叫你管管她,你咋不領情呢?”她嘀咕著伸手拿藥。

秦霰收回藥,面沉如水:“讓錢剛自己過來拿。”

柳麗蓉:“........”她不敢明搶,只得去叫錢剛。

錢剛站在風口等了半天,一聽柳麗蓉的話,氣的破口大罵。“蠢娘們兒!叫你幹一點小事都幹不好,除了吃你還能幹啥?瑪德,娶了你老子沒一天順心。”

“姓秦的不給我藥,我也沒辦法啊。”柳麗蓉恨死秦霰了。

不識好歹!

活該被女人戴綠帽子。

“要你有什麼用?”錢剛罵罵咧咧跨上腳踏車扔下柳麗蓉往衛生站。

停下車子後,鼓起勇氣進辦公室:“秦大夫,咳咳,麗蓉拿藥,你咋不同意呢?”

“是她吃,還是你吃?”秦霰一句話堵了錢剛的嘴。他將藥加量給對方:“六毛,五天的量。再需要,我這裡便不能給你開了,你進城去看吧。”

“誒。”錢剛滿口答應。

“另外,你的媳婦說我的媳婦外面有男人,抹黑我媳婦的名聲,這點我接受不了,我這個人沒什麼大本事,但拒絕為你們錢家村人治病的勇氣我有,希望你管好你媳婦那張破嘴。

再有一點,關乎你媳婦的事情,我也得說兩句,她相親可不止一次,光我知道的,連你三個。跟著一個去看了電影,叫我媳婦化了妝,塗了紅嘴唇走的,回來時顏色反正沒有了,也不知道幹了什麼。

另外,其中一個男的,她姑趁我不在家,哄騙我媳婦,讓她進暖炕房裡相親,走的時候順走我媳婦一條紅色手串,當下跑回家躲著,過了好些天.........”秦霰記憶力極好,柳麗蓉當時說什麼話,時隔十數天,仍舊能夠背出來。

錢剛除了覺得丟人,還有憤怒。

柳家說,她只相過他一個。

這叫相過一個?

他早該想到她不安分的,婚前便跟他辦了夫妻才辦的事,婚後更是每天都要。

他這身子骨好不了,多半都是她的原因。

果然克他!

母夜叉說穿耐克,哪裡有賣耐克的?

他問了一圈,都沒人知道。他氣昂昂走了。

秦霰冷眼睨了錢剛的背影,上下嘴皮一碰,誰不會說?

錢剛半道見到柳麗蓉,下車給了一個大耳巴子。“你個爛貨,白花老子那麼多的錢,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柳麗蓉一臉懵逼,捂住半邊臉,哭哭啼啼:“我,我幹嘛了啊。”

“你幹嘛了,你自己去想。”

“是不是秦大夫家的跟你說了什麼?我去找他。”

“你沒做過的事情,你怕人說?我問你,你到底相過幾次親?你不承認不要緊,村裡我有的是人問。”錢剛後悔不迭,當初只管找柳家村裡人打聽情況了。

沒在這裡問。

加上年前,他只有相親和訂過婚來村裡,錯過了關乎柳麗蓉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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