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不恭的笑。

中間的青年按住車把:“去哪兒?哥幾個送你。”

李映棠往後退,退不了,來了火氣,眼底透著危險:“確定要送我嗎?”

“不送你,攔你幹啥?走不?”離她最近的青年伸手試圖觸碰她的臉。

李映棠避開,淡定的從車上下來:“走!但容我把車子停好。”

“我們可以幫你推車。”中間的青年接手她的車把。

李映棠禮貌道謝,脫了外套塞他手裡:“麻煩把我的衣服也拿好,如果掉了,髒了,我扒了你的皮!”她一腳踢倒站她左邊的青年,又一拳砸到另一個青年眼上。

兩人同時倒地嚎叫,爬起來摸出刀子便上。

許清月心臟提到嗓子眼,正要呼救,忽然又放下心來。

只見女子一個迴旋踢,一個擒拿,打掉對方手裡的刀。

三兩下揍翻兩人,腳踩著一個面板最黑的青年的臉來回攆。

“喊我姑奶奶。”

被踩的說不出話。

另一個被打的喊道:“姑奶奶,我喊您祖奶奶,祖奶奶哎,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他被打服了。

拿她衣服的青年嚇懵了:“你,你!”

李映棠接過他手裡的大衣穿上:“很好,沒掉,看在你為我拿衣服,推車的份上,就不打你了,但你想摸你祖奶奶的臉,有辱長輩,自己扇自己十個巴掌吧。”

她伸手接過對方手裡的車子,騎在上面,冷眼看著他。

青年不敢含糊,自打十個嘴巴。得到李映棠的允許後抬腿跑。

李映棠等他們跑遠,才騎車走。

經過剛剛許清月出現的巷子口停下,只見夫妻倆站一塊兒,關注她。

爺爺年輕帥氣,身材高挑。

果然人還是年輕的好。

眼不花,背不駝。

風華正茂,意氣風發。

李映棠雙眸閃亮,忍住洶湧而來的委屈和擁抱的衝動,儘量用平時的語氣道:“你們好呀,怎麼認出我的?”還知道喊她棠棠。“有沒有被我嚇到?”

“家裡有照片,自然認得出。”許清月笑盈盈:“姑娘家有身手挺好,跟誰學的。”

“媽媽教的。”李映棠道。

“你媽媽學武啊,做啥工作?你爸爸呢?”許清月好奇道:“鄰居說你找我,你爸媽叫什麼名字?”

“爸媽的名字,我真的不方便透露。他們兩個人現在還小,讀書呢。”李映棠撿著回答。

李唐越聽越覺得這話是某種暗示。

這挑問題回答的臭毛病,和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一模一樣。

好想問問怎麼一回事啊。

一時半會不知從何開口。

許清月:“..........你都這麼大了,他們還小啊,還讀書?讀啥書?”

李映棠話鋒一轉:“我聽李鎮圭說你們走親戚,你們咋在這裡?”

“你叔要賬呢。”許清月道。

“我不能喊他叔。”李映棠眼睫微動:“賬目要回來了?需要幫忙不?”

李唐:“.........”不能喊叔,喊什麼,你倒是給個稱呼啊。

這又轉移話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