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賈老太太氣一個後仰。

李映棠:“我什麼我?你孫子你孫子,你有什麼證據?”

難道賈伯伯失聯的女友,是婆婆?

她之前代入的公式錯了,答案竟然是正確的。

今兒賈伯伯下鄉,又主動替她修車,還問她的情況,估計是掌握了證據,奔著套近乎來的。

婆婆和阿霰倒八輩子血黴了。

一個賀家,一個賈家。

一個比一個奇葩。

“證據?證據就是秦茉和我兒子談過戀愛!他們做過夫妻。”賈老太太梗著脖子說。

賈焰額頭青筋冒出來,氣的,低吼道:“您能不能別在大街上說這些?”當著晚輩的面提他和小茉的私事,晚輩心裡作何感想?

賈老太太更生氣:“你認定她當兒媳婦,捨不得她丟人?我可不認!你今兒要選她的隊,我死給你看。”

李映棠拳頭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媽?

“一言不合就要死給兒子看。這話說多少次了?怎麼還不死?!倚老賣老的老妖婆!間接害死我的婆婆,讓我的老公失去媽媽還不算,你還想讓他失去媳婦,我掐死你個禍害!”

她動起手來。

賈老太太沒想到李映棠這麼彪,年紀大了,掙脫不過,開始翻白眼。

賈焰和賈清風回過神。

兩人拉李映棠。

“映棠,鬆手。”賈焰中規中矩的勸,握住李映棠的手腕不敢使勁,這麼細的胳膊,他要是扭傷了她,小霰肯定更怨他。

賈清風沒管那麼多。

用力拉扯。

李映棠的手像焊在賈老太太脖子裡,他根本拽不動:“爸,幫忙啊。”

她怎麼這麼大力氣?

感覺比他們班長的勁還大。

李映棠被賈清風拽疼了,反手抽了他一巴掌,打的他偏頭。

就是這個機會,賈老太太被賈焰拉到一旁。

賈老太太身子一軟,坐到地上。

賈清風見狀捏拳:“李同志,你太過分了。”

李映棠揉了揉手腕,不以為然的撩一下頭髮:“你奶奶罵我的時候,威脅我的時候你不覺得過分,我反擊一下就是過分?”

賈清風頂著臉上紅手印:“那也不能掐長輩。”

李映棠冷哼:“那是你的長輩,不是我的長輩!你慣著她,順著她,那是你的事。得罪了我,我可不輕饒她,再敢到我跟前指手畫腳說胡話,我將直接扇她的嘴!你們可看好了她,”

她跨上車:“哦,差點忘了,不要想著去我的單位鬧,我是無業遊民,誰也管不了我。走嘍!”她哼歌兒:“清早起來什麼鏡子照?梳一個油頭什麼花香?臉上擦的是什麼花粉..........”

賈老太太驚魂未定,剛剛緩過勁,又險險背過氣去:“靡靡之音,靡靡之音!她不學好,還沒有個工作,咋配得上我的孫子,他可是個大學生啊。”

她痛惜不已。

早知道今日,她當初真不該反對秦茉。

她孫子也不會攤上這麼個媳婦,連長輩都敢掐。

作孽啊。

報應,報應啊。

李映棠如果知曉賈老太太的內心想法,肯定要再加一句:對,你的報應就是我!

賈焰見賈老太太沒事了,不再顧忌她,冷眼一掃,騎車也走了。

賈清風反應過來喊:“爸,怎麼回事?那位秦霰........”

賈焰停下,招招手。

賈清風看了老太太一眼,跑上前。

賈焰道:“是你聽到的那樣,清風,你是個好孩子,即使有了小霰,仍然是我們的家的人。你奶奶讓你做任何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