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宗的貌美女弟子。

只要不是瞎子和腦殘,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貓膩。

“哦?莫非你的意思是本將軍能力不足,無法從這些神相宗女弟子的嘴巴里撬出有關神相宗的情報不成?”

韓九麟說話之間便施展出自身強大的威壓之勢盡數鎮壓於陸安邦的身軀之上,令其陡然之間呼吸一滯,幾乎被此道巨大壓迫力鎮壓的跪倒在地。

陸安邦只感到韓九麟的一身戰力實在深不可測,且韓九麟不僅是本次帝國出師的右將軍,更是擎龍王府未來的繼承人,若是真的惹到了他,只怕自己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他殺的。

“小王爺實在誤會了,這些神相宗女弟子交給小王爺審理之後,必然能套出有關神相宗的機密情報,小王爺,末將還有要事在身,這邊先行告辭。”

話音一落,那陸安邦便對著韓九麟拱手一揖,隨後立即率領空騎營的部隊灰頭土臉地離開了此地。

一路追殺自己這些人到此的空騎營部隊雖然離去,但神相宗的那些女弟子中除了安印禾之外臉上卻沒有半分欣喜之色。

只因在她們的眼裡無論是被空騎營俘虜還是被韓九麟擒拿押送至白州城內,恐怕最終都不免會淪為最為低賤的軍妓,今後的日子便只剩下無盡的噩夢。

而安印禾卻十分清楚韓九麟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於自己未來的境遇絲毫都不感到任何擔心。

其實不只是她,就連在遠處於秦淋汐激斗的安茹婧瞧見韓九麟抵達此處之後,便也賣了幾個破綻假裝戰敗被俘。

安茹婧此時心如明鏡,深知如今四處皆有帝國軍隊環伺,僅憑自己根本不可能突出重圍,唯有在韓九麟的手中才有平安脫身之望。

白州城,韓九麟大軍營帳之內。

如今神相宗女弟子皆在此營帳之中,身軀之上各個皆戴著手腳鐐銬,且一身修為皆被韓九麟出手封住,神情之中滿是不安之色。

韓九麟走到營帳之外向著外頭的那些士兵掃視一眼,隨後道:

“你們且都先下去吧,本將軍打算一個個單獨審問那些神相宗的叛逆分子,之後無論營帳之內發出任何聲音,你們都不得入內,聽明白了麼?”

“是,小王爺!”

“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