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立flag的話,死了可就成經典了。好了,你們做一下準備吧,我先回去了。”曦乃看了一下時間後說道。

“走好”

“明天見。”

前腳剛走出會議室,希娜卻緊跟了上來。

“隊長,你覺得米修達爾他……”

“我想我大概知道你指的是什麼,最近我也在煩這個事情。”曦乃皺著眉毛邊走邊說著。

“他那個樣子,簡直好像……”

“完全把自己當做一把劍了,除了任務之外的事情毫不關心是嗎?他平時也就是這個樣子嗎?”

“我完全沒見過他和其他人說過話,就好像是當年的我一樣。”之所以會擔心米修達爾並不是因為副隊長的職責,更多的是因為聯想起了當年來到這裡的自己。

年僅十餘歲,抱著忍者的使命而來。將戰鬥以外的感情全部拋棄,簡直如同人形兵器一般。因而獲得了‘冷血的死神’的別稱。和現在那麼開朗的希娜完全是兩個人。

曦乃看了希娜一眼,確實,米修達爾和希娜當年來二支隊的時候是一個樣子的。完全不說話,對於任務以外的事情毫不關心,簡直就好像是把自己作為一把劍來使用。

確實,對於渴望力量來說,把除了戰鬥以外的事情全部捨棄,這樣做是很正常的。

但是,那樣鍛造不出真正的強大,只是一個戰鬥機器而已。作為隊長的曦乃並不希望看到那樣的事情發生。

“嘛,這件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改變的,眼下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來教育他。”

“嗯,也是呢,隊長。”

“好了,送到這裡就可以了。我先回去了……啊。。。。。可惡的太陽……”

曦乃看著大廳外耀眼的陽光哀嚎著。

這輩子最大的敵人正在散發著絕強的力量令自己寸步難行。

“沒關係吧,要不要我叫人開車送您?”

希娜有些擔心的問道,但是曦乃擺了擺手。

“算了……我可以忍耐。”

盛夏的晌午,帝都的太陽以蒸乾一切的氣勢揮灑著熱量。

無奈的開啟遮陽傘,曦乃走到了馬路上。

幾乎是一瞬間,就後悔拒絕了自己忠心的副隊長的建議。

全身上下都塗了大量的防曬霜,儘管如此,依然散發著劇烈的白色煙霧。就好像某種物體被劇烈的灼燒著一樣。

路過的行人沒有一個不回頭看曦乃的,但即使如此,曦乃也無可奈何。

如果沒有塗的話,就會立刻燃燒起來,那氣勢就好像身上澆了汽油一樣。

雖然現在回去也不遲,只不過那樣的話自己身為隊長的自尊心承受不了。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你給射下來呢,該死的太陽。”

這是曦乃六十多年來最大的心願。雖然知道這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曦乃撐著遮陽傘緩緩的走向地鐵入口。

幕間——野獸的回憶

幕間——野獸的回憶

又想起當年的畫面,不由得陷入其中。

高原上的風很大,母親給自己披上長袍的時候,父親手持獵槍,舉著狩獵來的鈴鹿高吼著。

最小的妹妹總是會用尚顯幼稚的聲音唱好聽的歌謠。

也曾經縱馬長驅與草原之上。村子的大家都這樣稱呼自己——草原的天之驕子。

每天都很充實又很溫馨的日子。

眼淚不由得從臉上劃過,滴落在前爪上。

野獸的夢是如此的美麗,

但是夢終究會醒來,

現實是那麼殘酷。

就因為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