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謝旻曄的書房。書房裡靜謐無聲,只有我們輕微的呼吸聲和筆尖在紙上摩挲的沙沙聲。燈光下,我們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彷彿在訴說著奮鬥的決心。此刻,這裡就是我們的戰場,我們要用手中的筆,與堆積如山的作業展開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

待我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徐伯微微皺眉,心中的疑惑促使他立刻差人把司機小徐喚到跟前。徐伯雙手背在身後,目光中帶著詢問,趙姨也在一旁,眼神裡滿是關切與好奇。此時的大廳,燈光柔和地灑在他們身上,卻彷彿也在靜靜等待著小徐的回答,以揭開我們晚歸之謎。

小徐匆匆趕來,恭敬地站在那裡。他,作為徐伯的兒子,自小便在這個家中長大,與謝旻曄他們的情誼也因這特殊的家庭紐帶而深厚非常。因其年長几歲,敏敏和謝旻曄總是親切地稱呼他為徐哥。

徐哥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並非少爺帶他們出去玩樂。起初,少爺吩咐我開車前往祭拜芝芝小姐的母親。待祭拜儀式結束後,少爺又讓我把車徑直開向了隱秀山。”

徐伯聽聞此言,不禁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憐惜與感慨。他緩緩說道:“如此說來,倒是能解釋得通了。昨日芝芝小姐前來之時,少爺就曾提及是想換個環境,讓心情得以舒緩。未曾想,今日竟是芝芝小姐母親的祭日。唉,這孩子著實可憐吶,小小年紀便痛失母愛,那心靈的創傷,又豈是旁人能夠輕易體會的。”

趙姨在一旁頻頻點頭,眼神裡流露出無限的同情。她輕聲說道:“怪不得呢,昨日我便發覺芝芝小姐的臉色不大對勁。雖說她努力地擠出笑容,不想讓我們擔憂,可那蒼白的面容與難掩的憔悴,卻怎麼也藏不住她內心的哀傷。好在,今晚看到她時,似乎有了些許生氣,精神狀態也較之前好了許多。想必,她也在慢慢嘗試著從這悲痛之中走出來吧,真希望這孩子能早日徹底釋懷。”

徐伯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一絲欣慰:“只願往後的日子,她能多些順遂。”

趙姨輕輕嘆了口氣:“雖說時間會慢慢撫平傷痛,可這過程中的艱難,只有她自己知道。咱們能做的,就是她在的時候我們多多照顧,讓她感受到家的溫暖。”

徐哥站在一旁,回想起今日在隱秀山上的情景,說道:“在隱秀山時,少爺和芝芝小姐都很安靜,只是靜靜地望著遠方。我想,少爺一直默默地陪在芝芝小姐身邊,似乎在給她力量。”

徐伯聽了,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少爺懂事了,懂得在這種時候陪伴他人。這對芝芝小姐來說,也是一種慰藉。”

趙姨若有所思:“希望這次出行,能成為芝芝小姐重新振作的起點。以後在這個日子裡,只要她在這兒,咱們也多留意著她的情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絕不能含糊。”

夜已深,大廳裡的交談聲漸漸落下帷幕。而在這所房子的某個角落,關於愛與關懷、傷痛與治癒的故事,還在繼續緩緩書寫著,每個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守護著彼此心中最柔軟的部分,期待著新的一天能帶來更多的希望與陽光,讓那些破碎的心能在溫暖中慢慢癒合,讓生活的軌跡重新回到充滿生機與歡笑的軌道上。

另一邊的我們三人圍坐在寬大的書桌旁,將課本、練習冊和文具一一取出,眼神中透著前所未有的專注與堅定。

謝旻曄的書房寬敞而明亮,古樸的書架上擺滿了各類書籍,散發著淡淡的墨香。

我深吸一口氣,翻開數學練習冊,複雜的公式和圖形立刻映入眼簾。我緊握著手中的筆,在草稿紙上飛速地計算著,時而皺眉思索,時而恍然大悟般地快速書寫。遇到難題時,我會輕聲念出題目條件,試圖從已知資訊中找到解題的突破口,那專注的模樣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數學題。

敏敏則埋首於語文作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