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車燈,王大春對你怎麼樣?”

春嫂大燈兒顫抖著的,把幾株肺子草,連根拔起的時候,累得有些的氣喘吁吁。

她用手按著自己不停起伏著的胸脯,對著車車燈問了起來。

車車燈的膝蓋跪在滿是金錢草的地上。

她的一對成熟的蜜桃兒,幾乎的貼到了地上去。

她一邊用力的扯著長得十分茂盛的金錢草,一邊用不滿的聲音,告訴著春嫂。

“王大春特麼的,似乎只對蘇瑤一個人有興趣。”

“車車燈,不是我說你,王大春這號人,你不能來得太猛,要溫水煮青蛙,細火慢燉…”

春嫂閱人無數,對村裡的這些臭男人,還是多多少少有點的瞭解。

她在車車燈,抱怨著王大春的時候,把身子同車車燈挨近了一些。

她小聲的告訴著車車燈。

車車燈把手中的活兒停了下來。

“你說的這些,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王大春特麼的,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鄉巴佬。”

車車燈在鴨棚子裡,主動的獻殷勤。

她不但沒有得到王大春的好感,反而有些的自取其辱。

車車燈想著這些事的時候,都還有些的窩火。

“哎,王大春這個屌絲,是不是有病呀?”

春嫂聽著車車燈,剛才說的這些話,她不由得懷疑起大春的個人健康來。

車車燈那有些勾人魂魄的雙眼,朝著春嫂看了一眼。

“他有個毛的病,蘇瑤在他的眼裡就是天上的安琪兒,你和我就特麼的地上的推屎婆兒。”

車車燈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的悶悶不樂。

她覺得自己這特麼的就是犯賤,主動的送上門去。

“車車燈,別灰心,我還不信了,王大春是個正人君子。”

她們用手扯著草藥的時候,兩張大嘴巴,一刻的也沒有停下來過。

王大春正帶著二旺,在用鐮刀割著杜仲皮。

“二旺,你知道杜仲皮的價格嗎?”

王大春的雙腿,靠在杜仲樹上,割著樹皮的時候,對著二旺認真的問著。

“我又不是醫生,對這些吵吵鬧鬧的價格,一點都不熟悉。”

二旺不懂就不懂,絕不打腫臉充胖子。

他在樹下,用口袋接著這爛得一批的樹皮皮的時候,直言不諱的告訴著王大春。

刮刮刮…

王大春鐮刀揮動的時候,告訴二旺,100斤杜仲皮可以賣到5000塊錢。

“種植中藥材那麼有前途,你乾脆出點血,找吳財富…”

二旺還是很希望,大春把這個藥場和對面的茶場轉過來。

“哎,吳財富這個人陰晴不定…”

他們正卿著天的時候。

鐵蛋已經帶著鄉親們,風風火火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鐵蛋率先的站出來。

“王大春,你好大的膽子,大白天的帶著人來藥場偷藥。”

鐵蛋這話說得十分的難聽。

他的骨子裡認為,王大春就是來山裡偷藥的。

“鐵蛋,你特麼的嘴巴乾淨點,這藥場的地兒,老姐還有50畝。”

春嫂的公爹,當年在世的時候,是村子裡的大隊長。

他們在做紙坨坨的時候,暗地裡做了一些手腳。

他一下手,便給抓了50畝的地盤。

在柳山村,擁有50畝地兒的,自然是有發言權的。

她的一席話,把牛逼轟轟的鐵蛋,給懟得半天的說不出話來。

好大的一會兒。

鐵蛋在其他的鄉親們的慫恿下,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