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來的地方,白牙讓獸人又準備了一個木板,讓他們家的兩個雌性伴侶躺在上面休息,獸人守在門口,想要留下來的江宇,在白牙勸說了後也回家了。

小白畢竟還小,身上太疼了,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快天亮時才睡,半夜的時候,蘭斯也醒了一下,不過時間太短,喂他吃了點東西,就繼續昏睡過去了。

舒珂早上起來做了不少吃的,也和早起的夏展商量了,家裡不缺吃的,讓他不要去森林捕獵了,防止被看到,看他沒事,乾脆就告訴他怎麼舂米,好歹找了點事情給他做。

夏展幫舒珂將要帶給小白和蘭斯家吃的東西整理好,越發感慨自己弟弟變了好多,要不是還是長成那樣,他都要以為自己弟弟是不是換了個人。

吳瓊無聲的落著淚,舒珂倚在門上,就那麼看著他。

要說起來,這個吳瓊也真是個人才,舒珂還真不是沒見過極品的人,相反,他見過的太多了,多到他一直忽視了,像吳瓊這種螻蟻,如果要是要人一口,那也是有毒的,爪子也是尖銳的。

“雌父,我不知道發生什麼,”吳瓊哭著解釋,“蘭斯突然攔住我,說有話要和我說,我以為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就跟著他去了,誰知道他突然衝過來,手裡還拿著刀,我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搶了過來……”

拿到刀,對方還是衝過去,他來不及收手,刀就戳進蘭斯的胸口了,正巧小白看到了,一緊張,就想解釋,可小白已經跑了,他剛要去找祭祀,就被人從後面打昏了,再醒來就在這裡了。

吳瓊的話有沒有漏洞?有,那就是小白明明說的是吳瓊將他抓了回來,而不是吳瓊說的來不及靠近。

被白牙打的後腦勺的傷變成了被不明人士襲擊造成的,小白看見的所謂殺人場面,變成對方莫名其妙撞上去的,想致人死地變成想救人卻遭人打昏。

白牙怒極反笑了,“那你的意思是你那後腦的傷是我打的,為的是將殺人的事嫁禍給你?”自己已經承認動手打了吳瓊,他現在說能有什麼意思。

吳瓊眨巴著淚眼,滿臉委屈,“祭司大人,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我的傷是您打的嗎?”

“白牙,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崔波一臉質問。

舒珂用腳尖點著地,吃完舒珂帶的東西出來清洗碗筷的雌性,朝他笑了笑。

房間裡面,白牙依舊淡定的不予理睬,特別是崔波的無理糾纏,幾乎就是無視的程度。

“沒事那我出去了。”白牙皺眉,吳瓊的情況,他一看就知道了,剛醒?騙誰呢,當他是傻子嗎?想要逃避責任,好好商量過了吧。

快中午的時候,高英回去做飯,崔波留下照看吳瓊,照顧蘭斯和小白,兩個雌性夜裡完全沒有休息,這會趁著獸人捕獵回來正好休息一下,睡得正香。

想到已經給夏展留了不少食物了,舒珂乾脆留下和江宇一起為大家做飯,當然某些人的食物被除外了,而且就算他們做了,對方也會一臉警惕的拒絕。

舒珂站在樹後面,將自己隱藏好,看著崔波和崔壯一家相繼出門,該狩獵的狩獵去了,該採集的採集去,就連最小的崔曉宇都被他雌父帶在身邊出去了。

崔家此刻只有兩人在。

一個是高英,一個是休養幾天就搬回來的吳瓊。

舒珂面無表情的拿出手裡的刀子,看著剛磨的新刃笑了笑,禍害遺千年?這是不可能的!

第四十九章;此章無情冷漠殘酷暴掠——慎入

高英是個粗糙的雌性;很多時候;他只是一味的相信自己願意去相信的人,而不會產生任何懷疑,吳瓊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要不要吃點果子?”高英坐在床邊,小心的幫吳瓊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