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皋與其妻娥的孩子,沒想到會是皋兄長的孩子,難怪著了吉服之後會有尊貴之氣,也難怪至洛邑後便不再與我同睡,會有此舉動,想來他心中明白一國太子倘若太過依賴他人,會顯得懦弱可欺。
“倘若乃裌,娻己見過。”
“嗯,上月告月之時,裌入宮曾與我提起娻,道你落水之後乃他所救,又與他悅然相處兩月有餘。心中甚為掛念,無奈每日需入泮宮無法往魯探你,求我此次告朔定邀你來王畿一聚。”
呃……原來我會來成周全拜那小豆丁所賜,想起那日他忽然一本正經的模樣,我覺得自己其實被他那粉嫩外表給矇騙了,這孩子,果然比當年同齡的拓拔狡猾得多。
被這小子算計了,心中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王后似知了我在想何,含笑問道,“娻可是在惱宋太子?”
正容,我恭敬答了,“娻不敢。”就算是真惱了,我自會秋後算帳。
與璣從王后宮室中出來,己是亞飯時分,宮殿外兄熙早己下朝,候在馬車旁,而他身旁站的,我停下腳步……是紀。
身側,一路問個不停的璣也忽地停下,噤聲,變作乖巧模樣,靜靜地與我並肩前行。
近了,熙苦著臉,首先出聲,“娻,阿姊,為兄不該求了君父前來王畿……”
瞭然望他一眼,我微微一笑。
那些繁瑣的祭祀還有政務,於痴人的他來說確實難了些。
未等我答,璣微微喚了聲熙,然後看一眼一旁的紀,忽地腳步一轉,慢慢行向紀,低了頭默默移向紀的身側。
待她走近,齊紀極為嫻熟扶上她的手臂,似怕摔著。而璣則是臉微微一紅,看一眼齊紀,復又低下頭去,完全是乖巧媳婦模樣,那個天真浪漫的問我心中夫君是何模樣的女子,己徹底的被她身旁的那個男人征服了。
忽地,我覺得有些不太舒服,胸中似有些堵悶,遂,低低對阿兄道,“阿兄,我有些不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啊?娻何處不適?可需請醫師?”說著,十分為難的刨刨後勺,
“皋與裌被天子留步,此時還在大殿,皋留有言,讓阿妹多等一刻,一道返賓館處?裌亦……”
“阿兄!”無視紀投來貌似關懷的目光,我打斷熙,“娻先回了。”
原來想是一回事,而做又是另一回事。我素來便知,溫和有禮的紀有著自己獨特人格魅力,一向天真浪漫的阿姊此時沉浸幸福的模樣讓我生出些微的嫉妒來,這很不好!
原來,我雖面上表現平靜,但心中仍舊很介意他娶的是別的女子,那雙曾經注意著我的如澤水亮眼眸,此時看著的不是我……
正說著,熙忽地臉上一喜,“皋,快些!”
轉頭,便見皋與裌不知何時己出宮門,正快步向此行來。
“阿母!”近了,裌首先笑眯眯喚我,吉服襯得小臉粉嫩瑩瑩。而皋則是看向齊紀。
“皋,娻道她不太舒服。且帶她去醫師處看過可好?”熙話剛一落,皋的視線轉向我,眼中帶出疑問。
這死小子!口沒遮攔,不過不適而己,倒好似要嚷嚷的世人全知般!
瞪他一眼,就算不舒服,難道他不能帶我去,為何讓皋帶我去?這……我終歸一國公女,與個男子獨處成何體統?
“何處不適?”
呃……我能告訴這隻悶葫蘆,我這是心上不適,是在嫉妒麼?當然不能。
於是,摸摸鼻子,悶悶答了,“無。”剛說完,皋的眼眸加深幾分似能看透我的心思,見之心中一緊,撇頭望向別處,不再言語,何曾如此狼狽過?
“娻,有不適便需看過醫師,如此避諱終不是辦法。我初育之時,嘔吐之症甚重,以為得了重病,心中惴惴,還是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