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抵抗。

只能化為一座冰雕。

等待最終的死亡。

“如何問心?”

秦方源隨意的行走,漫無目的,方向一直在變,沒有一個確定的方向,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終點在何方。

當經過七天七夜的閒逛之後。

秦方源停下了腳步。

為什麼會停下?

那是因為他的前方。

出現了一個攔路之人。

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師尊,好久不見。”

“十年的時間,徒兒終於找到了你,好開心啊。”

那一襲白衣,冰藍色眼眸的年輕女子,手持一柄冰霜長劍,臉上浮現出僵硬的笑容,語氣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就好像是一個無感情的機關傀儡。

“你找我,有何事?”

秦方源閉上雙眸,手中一枚‘翻天印’顯化,渾身的氣息,與天地相合,與這顆星辰相互呼應。

“自然是,來送師尊……”

“——歸墟!”

語落。

冰藍色眼眸的年輕女子。

就爆發出超越聖人九境巔峰的寒冰力量。

凝聚寒氣,製造出一條九萬九千丈長,栩栩如生,擁有生命氣息的冰龍。

“你要弒師嗎?我的乖徒兒。”

秦方源睜開雙眸,一目雙瞳,似有悲傷,似有難過,似有嘆息,似有千萬種情緒夾雜在其中。

“月曦!”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