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今日是我們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告辭!”

楊雪櫻尖叫一聲,打斷了趙欣然的輸出。匆匆忙道了個沒誠意地歉,帶著丫鬟跑一樣的走了。

地上的陳巧鳳見人走了也顧不上和趙欣然對戰,也跟著走了。

倒是花書易,很快就察覺到了趙欣然沒有說完的資訊,一臉八卦地湊了過來。

“什麼常客啊,說來聽聽啊,我也不白聽,我給你銀子。一兩怎麼樣?”

趙欣然不想夾在兩人中間成為鬥氣的一環,點了點頭就進了醫館。

被拒絕的花書易越想越奇怪,也帶著丫鬟決定去如意樓好好研究研究。

三月的天是一天比一天熱,趙欣然擔心謝正才能不能看得懂她的圖,別到時候浪費了材料。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趙心雲還在發熱,剛才那藥也是好不容易才灌進去的。

“哎,小盒子,你說那圖紙應該沒問題吧?”

“肯定沒問題,不過,主人,你是不是也要抽時間去關心關心你的堂妹一下啊?”

“趙月芽?她怎麼了?”

趙欣然調出趙月芽的監控大概看了一下。

畫面上的趙月芽穿著新做的衣裙,這一次,手上的銀鐲子沒有了,她跟著那個小管事走進了如意樓?

這大白天的去那裡幹什麼?

吃飯?

趙欣然的好奇心可就來了,兩人進了包間,一開始還好好的就坐在窗子前面賞風景聊天。

連帶著趙欣然都心情平靜了不少。三月楊柳醉春煙,春衫慢減。

趙月芽還很羞澀,眼神飄來飄去不敢正眼看小管事,那小管事也是個內斂的,兩人之間是能夠感受到情誼的。

看別人談戀愛真的很沒意思,趙欣然想快進,小盒子溜出來按住了進度條,“別呀,好戲要開始了。”

很快就是上菜,吃飯,趙月芽才吃了一口菜呢,就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響,趙欣然聽著都疼。

畫面上的小管事有點不忍心,還是板著臉把趙月芽送到了軟榻上,接著門開了,一個大漢揹著個人進來,那人全身被捂得嚴實。

將兩人並排躺倒一起,小管事才招呼人,“開始吧。”

很快,趙月芽的手腕被割開,幾人接了一碗血,那捂得嚴實的人露出面容,是個瘦弱版本的小管事,臉上毫無血色,四肢纖細,血管都很難找到。

小管事熟練地割開哥哥的血管,用一個小管子將趙月芽的血輸了進去。

震驚,大為震驚!

趙月芽在昏迷中被放了兩碗血,臉色逐漸蒼白。反倒是小管事的哥哥,逐漸紅潤。

此前趙欣然只是隨口猜測小管事家有兩個孩子,沒想到現在居然是患有枯血癥的哥哥。

“怎麼樣,要不要去救一下,她再放下去,估計要早死。”

小盒子滑動著進度條,後面是趙月芽昏迷了三個多時辰,幾人處理乾淨離開。

小管事坐在一邊看不出表情,夕陽下的日光昏沉,趙月芽手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還塗滿了特製藥膏,倒是一點痛覺都沒有。

失血過多,再加上沒吃飯,趙月芽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小管事體貼地伺候她用飯,把她感動地非君不嫁。

趙欣然退了出來。

按道理,小管事絕不會是第一次這樣放血,可趙月芽那個樣子,卻不像是有所懷疑的。

難道她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的異樣嗎?

最怕的就是,她其實已經知道了問題,只是不願意相信也不願意承認。

“救嗎?”

趙欣然也想問自己,“救嗎?”

怎麼救,救了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