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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解決的辦法。可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從他視線裡消失,做多做少都不如不做。
“你恨我嗎?”有太多話,但我獨獨選了這一句。
閔春樹表情微妙,還是努力微笑:“有點。你是專程來找我的,果然郝澤澍去找你了,對你說了什麼吧。”
他估計看到我吃驚的眼神,嘆著氣:“說我傻,她一樣傻嗎。是不是還和一封信有關。”
“你也知道那封信的事。”我問他。
“我不知道內容,沒看。她給我留了字讓我覺得可能去找過你,還有這封信,她給了我,我交給你。”閔春樹從包中抽出信遞給我。
我以為郝澤澍會把這封信當做威脅,否則就向木詩涵坦白一切。太久沒見面,我們即使有太多話卻不便說,沉默著空耗時間。周圍的人群換了一茬又一茬,閔春樹撓著背,似乎很癢。而我一直盯著他的腿。
他調侃著:“幹嘛一直盯著我的腿。”
“你的腿傷還嚴重嗎,後不後悔?”我哀傷地看著他。
“郝澤澍告訴你的嗎?”閔春樹問我。
“你先回答我。”我逼問他,他沒說話,算是預設。我繼續問:“是為了我所受的傷嗎?”
他還是不說,再不看我,臉上的微笑褪去了。
這樣的預設等於給我以重擊。我之前曾經想過郝澤澍可能是騙我的,只為騙取信任,她的話可能都是她編的。雖然對閔春樹不敬,但我仍希望他為我受傷失去前途的事情是假的。這樣一切都有周轉的餘地了。
我知道這樣想很猥瑣,可是這樣殘酷的現實使我無法既無法面對木師翰,也無法面對閔春樹。
閔春樹在等我開口,可我真要說了,他把食指豎在嘴上,示意我禁聲。
“看來她把一些事都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你道歉,千萬別用靠近我來安慰我。如果你沒有這個意思,就當我胡思亂想。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提一個問題。”
只有一個問題的權利啊,我想了想說:“你還喜歡我嗎?”
閔春樹聽到後全身放鬆:“當然喜歡了,很可能會一直繼續喜歡下棋,只是不用撕心裂肺地喜歡了。”
閔春樹的笑容和話語令我酸楚。我不知道他這樣說的實意是如何。是真的如他所言一切過去了,還是僅僅是為了讓我釋然,不揹負壓力。
“我們之間的對話太被動了,你要多說點話呀。算了我直接問你好了,她給你說了什麼。”閔春樹問我。
“你不知道嗎?”
他搖搖頭:“我怎麼會知道,她可能去找你了,所以我才會在車站,覺得她可能向你說了不少事。既然你來了,我也就不用去了。”他似乎看透了我:“你還是沒變,眉毛都是心事。如果你願意,把她告訴你的東西,都說給我聽,不要堵在心裡,不用一個人痛苦不堪。”
我已經知道了事實,沒有因尷尬而不說的理由了。我把那段他為我打架的事情講出來,也好向他道謝並道歉。可講完之後,閔春樹在思考著什麼
“她真的這麼告訴你。”
“不是真的嗎?”
閔春樹否認道:“她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她太聰明,隱藏事件中的一個人。所以從哪方面來說,她講的都不假。然而在那段故事中,我是受傷了,然而並沒重傷,只是我的曾經記錯處分導致最後在保送審查中落選。而那次真正重傷的是另外一人,好吧,由我把這個故事重新完整地說一遍吧。”
“其實郝澤澍改動了幾件事,其中之一便是,她不是第一時間告訴的我。如果沒弄錯的話,是木師翰找到我,要我幫忙的。他才是被通知的第一人。第二個便是,真正受傷的是木師翰,我只是皮外傷。我和他一同趕到那裡,他比我更加發狂。我一直厭惡他,只有那一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