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讓他再對對方有過分的舉動,再來一次無非是施壓。

他剛準備制止方正陽。

沈固若就說:“好啊。”

那點在廚房的愧疚,還有嚐到了一頓很不錯的晚餐,讓他想盡快的幫助到薄御。

薄御:“……”

方正陽彈了彈手裡的紙,興致勃勃地思考一秒:“既然這樣,第一個場合咱們就選臥室?”

“剛好我也在,我就在客廳等你們。”

“到時候沈哥先出來,沈哥口述,我幫著記錄。”

沈固若:“嗯。”

方正陽:“反正第一次,咱們也不知道尺度怎麼把握,沈哥你就先隨意發揮。”

沈固若:“好。”

方正陽:“那行,就這樣,你們趕緊的,去房間醞釀醞釀。”

沈固若看向沒有說話的薄御,無聲詢問。

薄御:“……”

青年乖得像是被壓迫的小奴隸,方正陽說什麼,就乖乖答什麼,完全不知道反駁和反抗。

更是沒給薄御插話的機會。

兩個人就一人一句把事情定下了。

方正陽催促:“老御,愣著做什麼,沈哥都那麼積極了,你個當事人可別意見太多打擊沈哥的積極性。”

被兄弟敲打的薄御:“……”

他起身,淡冷的臉龐浮出一絲無語。

但面向等著他回應的青年,又緩和了下來。

“走吧,我們去臥室。”

沈固若第一次進薄御的臥室。

和男生的性格很搭配,冷色調的裝修風格,沒有太多物件,清清冷冷的,有點缺乏生活的氣息。

薄御關上門。

兩個人面對面站在床尾。

沈固若面前的是薄御,薄御身後是他的床,兩個人之間隔了一米的距離。

以往過於寬敞的房間,這會兒薄御卻覺得有些窒悶。

薄御提醒:“一旦發現我不正常,離開這裡,別管我,出去也記得關好門。”

沈固若不是很喜歡他用“不正常”三個字,來描述生病時候的自己。

但一時間也找不到更好的詞彙來代替,只好沉默而過。

沈固若說:“如果我出去的話,會看不到你的症狀。”

薄御:“只記我剛發作的時候就夠了,醫生會理解的。”

當事人自己都這麼說,沈固若只要乖乖聽話就好:“嗯。”

薄御胸口起伏了下,像是做好了準備,別過臉,呼吸莫名重起來地說:“開始吧。”

剛才還沒什麼,現在真的要開始了,沈固若眼底不禁浮現出迷茫。

雖然他知道方正陽說過,讓他自己隨意發揮。

可隨意發揮……又是要怎麼發揮?

於是,只能從記憶深處找了找,然後下意識抬手碰了下自己的鎖骨位置。

那裡被咬過。

沈固若想好了,輕輕開口:“薄御……那我開始了。”

薄御忍不住閉上眼睛:“嗯。”

得到回應,沈固若往薄御的方向邁了一步,又邁了一步,直到腳尖快要碰上腳尖,他停下。

黑暗中五感被放大,薄御顫著眼睫,清晰地感受到面前靠近的人。

垂在兩側手臂繃緊,兩手攥成拳頭,手指極力到泛起了白。

思路紊亂間,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