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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車馬乾糧了。”
接過輿圖,祁歲桉遞給陸瀟年,耐心解釋道:“當年劉家為了運輸金砂,將原本低矮狹窄的福壽溝以汛期加固之名義拓寬了數十倍。裡面可容三匹馬並駕齊驅,且裡面設有驛站可供中轉休息,原本一千多里的路途直接縮減了三倍。”
陸瀟年看著詳盡的輿圖,再次大為震撼。
他抬眸望著祁歲桉。
祁歲桉眸中含著淺淡笑意道,“我並非第一個想出此道之人。當年橦關一戰,你利用橦關地下的福壽溝繞到匈奴軍後。我是受你啟發,才開始想到要研究各地的福壽溝。既然劉家花真金白銀建了,不用豈不浪費?”
方住持聞言笑道,“當年殿下為此可是沒少鑽溝遁地。”
他看幾人茶水飲盡,正色道,“京裡那邊也已準備妥當,隨時恭迎殿下。”
這次方住持鄭重地稱呼祁歲桉為殿下,因為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試圖尋找方向的迷茫年輕人了。
“多謝住持。”祁歲桉道謝,沒再多說什麼帶著陸瀟年等人離開了。
“你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當陸瀟年看著面前黑洞洞的入口,側目問祁歲桉。
而祁歲桉故作神秘,但神情鄭重,“不多,只剩兩件。”
陸瀟年輕嘖一聲,此刻沒時間同他計較是哪兩件,只是忽然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下馬,從馬背上拽下祁歲桉的,讓他附身朝自己貼下來。
陸瀟年不知他這兩年究竟經歷了什麼,但他有預感祁歲桉的籌謀遠比他想像的多得多。
他將手心裡的香囊掛在祁歲桉的脖子上,無視他人目光,兩人相隔極近,鼻尖幾乎相抵。剛從佛法清修之地出來,祁歲桉就被陸瀟年灼熱的呼吸和目光撞得心跳加速。
他聽見陸瀟年在他耳邊悄聲道,“籬落雪還你,路上不要再犯心疾,我承受不起。”
倏地,祁歲桉耳根覺得發燙。不等陸瀟年反應,他將那個香囊塞回衣領,將他推開催馬揮鞭,率先飛一樣地沒入了黑漆漆的洞口。
養心殿被包圍了三日,祁禛早沒了耐性,和皇后裡應外合,闖進皇帝寢殿。
當宰相張闌趕到時,太后也匆匆趕來。
“大膽!無詔擅入,罪同謀反!”張闌呵斥道。
祁禛笑了笑,“本王只是擔憂父皇安危,你們攔著不讓進,不讓本王知曉父皇的情況才是真的有謀逆之心!”
“禛兒,這皇位遲早是你的,何苦被人利用了去?”太后瞪了一眼皇后,拉著祁禛看似苦口婆心地規勸。
但其實對她來說,哪個皇孫繼承皇位對她太后來說區別不大,她來只不過是因為她曾答應過一個人。
“哈哈哈,都說遲早都是我的,為何卻一直遲遲,不見早早?”
這時祁延又劇烈咳嗽起來,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詔書,取詔書……”
陸菀寧自刺一刀,說是不捨皇帝要陪皇上同去。但實則是為了自證清白,同時弄出動靜御前侍衛衝進大殿,畢竟有籍飛這張牌在手,她心裡才有底。
顯然,皇帝已經被毒藥折磨得再也堅持不下去,他幾乎哀求地拽著陸菀寧,撕裂火灼的喉嚨裡只剩下沙沙聲。“解藥,我傳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