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呦呦。。。。。。輕點。。。。。。唔。。。。。。嗯。。。。。。〃檀木榻上一個美男子衣衫半褪,極美的脊背,白皙滑潤的肌膚有著細細密密的汗,緊緻修長的大腿與輕柔似水的錦褥輕輕摩擦著,他秀眉緊蹙,一聲呻吟從薄唇中傾瀉而出,說不出的曖昧。

〃皇上,梓泉大人說誰也不能進。〃侍女顫抖慌亂的聲音。

〃給朕滾開!他們在裡面幹什麼。。。。。。〃

門砰的一聲,

踢開了。

我斜坐在榻上,手捻著一根銀針,噙著嘴角的笑意望著門處怒氣沖天的巽王。梓泉慵懶的趴著,緩緩用手勾起散落腰間的衣衫披好,一臉淡然,〃你來做什麼。〃

〃朕倒要問你們偷偷躲在這裡是幹什麼。〃巽王鐵青著臉走上前來,一手挑起梓泉的下巴,拽著他一用勁,便把他死死禁錮在懷裡,任他胡亂掙扎就是不鬆手。

〃唔。。。。。。〃突然梓泉臉色一蒼白,咬緊牙關,又好氣又好笑的剜了巽王一眼。

〃梓兒,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巽王摟得更緊了,而某個可憐的人痛得快昏厥了。

真是服了他們這兩個寶了。

〃皇上。〃我終於看不下去了,作勢鞠個躬,緩緩走到梓泉身邊,忍著頭皮的麻麻感,猶豫著的掀開梓泉的衣衫,在巽王的怒瞪下,拔出那紮在白皙肌膚上的銀針,一根。。。。。。兩根。。。。。。三根。。。。。。

陷得夠深的,被那霸氣巽王往死裡的一摟,沒全部沒入肌膚裡算是好的了。。。。。。

梓泉也是,和巽王兩人都老夫老妻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也早就做了,瞅瞅這人一來,我在他身上施的銀針還沒拔出來,就急著披衣衫,存心找疼。

幸好,這幾日弄清了梓泉病的根源,如今用銀針治起來也相當順手。

梓泉的氣色一日比一日好,撫琴舞劍都不在話下了,若我把他治好了,巽王怕是對虜後翎的興趣也不大了。

真好。。。。。。

如今我便只須回到弘氰身邊,耍計把玄王那個色老頭弄得國破家亡,這樣就沒人打後湮宮的主意,我便可以大張旗鼓的尋後,把她接回家了。。。。。。

〃湮兒。。。。。。〃

手被一人輕輕執起,使勁一握,我全身一震便對上梓泉含笑的臉,〃湮兒,想什麼。。。。。。這麼入神,喚你幾聲都不搭理。〃

我縮身子,抽手,卻被他握得牢牢的。

悻悻的望他一眼,再低頭趁機的瞥一眼巽王,卻見那個霸氣的主正死死盯著著梓泉和我二人相握的手,看不出什麼表情。

。。。。。。可為什麼我覺得這手汗涔涔的。。。。。。

我作勢整理衣襟,順勢借著汗的滑意抽掉那隻手,梓泉一愣,臉上依舊笑得淡雅如風。

〃泉大人,剛說什麼?〃

〃我說這幾日多虧你,身子感覺好多了,不如陪我去庭院聽我奏一曲可好?〃

〃好。〃

我緩緩移步,卻無意間瞟見巽王沈著臉上前挽著梓泉的袖袍,卻被梓泉寒著臉輕輕揮掉,這小兩口。。。。。。真是。。。。。。我無奈的搖頭,邁著步子正準備踏出木檻,右手腕突然被梓泉穩穩抓住,他固執的抓著望著我笑得那個叫開心,挽著我的手丟下巽王便往外走。

這個。。。。。。這叫怎麼回事。。。。。。老哥,你演什麼戲啊,別害我啊。

後背酥麻麻得很,陰風颼颼的,像是被人的寒目狠狠地剜著。

怎麼,氣氛這麼的。。。。。。怪異啊。。。。。。

庭院深深,楊柳鬱郁。

恍神間,望著一席白衣盤膝坐在蒼竹下的梓泉,斑駁的竹葉影灑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