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老師是親戚嗎?”起肆搖搖頭後發現又要去剪頭髮了,面對陳辭投過來的目光起肆側過了腦袋對同桌說:“你作文寫的怎麼樣?”

小個子雷鍾鍾趕緊搖頭說道:“不怎麼樣,我可不幫你寫作業的!”起肆一把抓住雷鍾鐘的胳膊笑著說:“你明天的早餐我包了,你幫我寫一篇吧。”

雷鍾鍾撓撓耳朵紅著臉支吾著,“我寫的可不好啊。”

“沒事,夠數就行。”起肆趕緊將作業本遞了過去,她知道陳辭都看到了,也知道這樣很作死,不過總要開始的,提前一下也好。

周阿語並沒有離開,起肆想到剛才的激烈就有些心慌,禮貌說的對她根本不是周阿語的對手,如果不是手鐲死死的纏在她的手上,現在手鐲已經在周阿語手上了。

爺爺卻沒有告訴她,這手鐲這麼重要,那麼多人想要。

下課時雷鍾鍾把作業本交給語文委員小胖子說,“把我和蘇起肆的作業本分開放啊。”身後的蘇起肆覺得這有些多此一舉,畢竟是兩篇完全不一樣的作文。

“陳陳,你明天早上想吃什麼啊?”孫綿錦倒是勤快,抱著陳辭的書包跟在他的後面臉上都是幸福的光芒。最後鎖門的蘇起肆轉身看過去,只是看到了他們下樓的側影。

“蘇起肆,我的早飯呢?”一大早溫瑤就等在了校門口,又問:“和我打過架的蘇起起呢?”

“她不在這學校,和他哥哥一個學校。”

“這個跟屁蟲還說不喜歡她哥哥。”

“吃吧,看你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都開始脫皮了。”起肆拿起溫瑤的手看了看,“明天還要吃什麼?”

溫瑤想了想說:“明天放學後你等我一下,陪我去剪個頭髮算最後一件事啦。”

起肆點點頭想起自己還不知道溫瑤是哪個班的於是就問了,溫瑤卻說,她在對面兩條街那邊上中專學的是幼師。

起肆看了看溫瑤五顏六色的指甲油說,“挺好的。”

陳辭的早餐午餐零食孫綿錦都包了,這不午飯陳辭都不用出教室受那冷風吹孫綿錦就都準備好了,還有一杯超大號的奶茶。剛從外面回來的蘇起肆抱著水袋吸著鼻涕就撞上了出來的丁陳辭。

耳朵上他的手很暖,起肆笑著拿開了那雙手,“你這是去哪兒?”

“不去哪裡。”

起肆點點頭正要進去身後卻被人抓住了她回身才發現是程遠。

程遠全身都透露著委屈和不可置信說:“你怎麼不來找我?”

起肆搖搖頭問:“找你做什麼?”

程遠卻過來附在起肆耳邊小聲說道:“我是禮貌啊!我怎麼到程遠身上了?”

完全呆住的起肆趕緊抓住面前的禮貌問:“你說真的?這不是你嗎?!”

禮貌搖搖頭,“不是啊,我記得我家很窮的,現在他們家都是地板的,嚇到我了!”

“不對啊?之前你都不認識我?”

“我昨天晚上才想起來,之前我誰都不認識,而你!”說著禮貌竟然要哭了,“而你竟然丟下我!”

這下起肆扶額了,“你和程遠完全一樣我自然就想到那是你的身體,哎呀!不說了,這身體你先用著,反正不用白不用。”

欲哭的禮貌想了想點點頭又笑了,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大袋的棉花糖,“噠噠噠、噠噠噠!我買了好多哦!”

起肆笑出聲來,“開心吧。”

禮貌使勁的點點頭拉著起肆的胳膊,“那晚上還可以和你睡覺嗎?”

剛剛出來聽到後面這一句話的孫綿錦嚇得張大了嘴巴叫到:“你們同居?!”

起肆回過身想了想搖搖頭,不過陳辭的臉上除了疑惑還有很多不開心,她多說了一句:“我們是很好的姐妹,所以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