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岐忍點點頭,“原來如此,有本地人不知道木漏茶室這個地方很正常。那個地方本就偏僻,而且屬於社奉行的領地,平常不接待外賓。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一聽這話,派蒙兩眼放光,“這麼說,阿忍你是知道木漏茶室在哪裡唄!”

“是的。有好幾次神裡小姐向我諮詢律法上的問題,就是在木漏茶室招待的我。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律法上的問題?”派蒙不解,怎麼感覺在哪裡聽過。

“有什麼問題嗎?”

派蒙連連擺手,“沒有沒有,你也是從事律法工作的嗎?”

“從事律法諮詢,只是我眾多技能中的一項,謀生身段罷了,正所謂技多不壓身。”

又閒聊幾句後,久岐忍準備帶他們三個去木漏茶室,但是放著一斗在這裡又不放心,

“老大,你去不去?”

荒瀧一斗撅起小嘴,雙手抱於胸前,“哼,不去!”

久岐忍嘆息一聲,這傢伙又犯小孩子脾氣了。

說著,讓阿晃他們三個人看著荒瀧一斗,別讓這傢伙再出去闖禍,她很快就回來。

跟著久岐忍在城中走了十來分鐘,最終找到一間木屋。說不上宏偉,但也精緻。

“三位,前面便是木漏茶室。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有緣再見吧!”

“嗯,再見。”

道別久岐忍,三人準備進入木漏茶室尋找托馬。

這不,剛到門口就被這裡的店員攔住去路。

一個身穿紫褐色和服的長髮女子,她的衣服上還印著山茶花的圖案。

“這裡不招待一般客人,請回吧。”梢的聲音很冷淡,畢竟這是駐地,不是茶館。

沒有過多解釋,熒妹掏出之前托馬給她的邀請函。

梢接過邀請函,“社奉行的印章,是托馬先生嗎看來三位的身份不簡單呢。”

“那麼歡迎來到「木漏茶室」,社奉行的小小「保護地」。”

之後又聊了幾句,梢表示這已經很久沒收到邀請函了,願三位一路順利之類的話。

本來打算套更多訊息來著,但這位店員的嘴巴相當嚴密,隻字不提。

推門而入,面向正門的是前臺,類似酒吧吧檯的設計,配了三條高腳凳。

吧檯上蹲著一隻秋田犬,還很貼心的給它穿上衣服,有種它就是這裡掌櫃的錯覺。

派蒙東張西望,“可算到了,托馬呢?托馬在哪裡?”

“欸托馬那個傢伙難道沒有守約嗎?”

“誰說沒有守約,我還要問你們忘記我的事而傷心呢。”

這可給熒妹和派蒙嚇得不輕,開什麼國際玩笑。剛剛發出聲音的,好像是面前這隻秋田犬。

“哈哈哈沒什麼好驚訝的,你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我吧?”

熒妹很是單純道,“托馬是狗?那個人型托馬哪去了?”

看著兩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看在眼裡的葉凡,那叫一個無語。

他淡淡道:“托馬兄,別玩了,出來說正事要緊。”

聞言,托馬打著哈哈從櫃子後面走出來,“好了好了,不開這種玩笑了。”

派蒙雙手叉腰,有些生氣道:“喂!你這傢伙怎麼這樣!”

托馬撓撓頭,有些尷尬道:“在離島的時候也是,在茶室也是,等待你們的時間都有點過於漫長了。所以想了這個特殊的接待方式。”

“不過還允許我鄭重地向三位道個歉,關於之前的種種「考驗」,是必要的形式。”說到這,他的語氣一改之前的輕浮,十分嚴肅地說道。

“這決定著我能否將你們帶到神裡小姐的面前,決定著我們能否成為敢於一同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