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包袱裡面的,應該是個長方形的東西,難道會是……

楊樂天一擺手,“那些話根本就是夜裡歡心裡想的,你只不過替他說出來而已。我明白,你維護他,無非是為了自己。況且,教主之位由誰來做,又豈是你一個女人可以左右的?教主一事,你不用為我cāo心,只需幫我查清楚夜裡歡和琳兒究竟有沒有什麼事情便可。”

“好,我會盡力而為。不過,你要記得答應過我的事情。”落花唯恐楊樂天忘了那個承諾,連忙再次提醒。的確那個承諾關乎她的命運,令她時刻提心吊膽。

“不會忘記,放心。”楊樂天微微一笑,將桌上的藍布包袱推向落花,“你看,我足夠誠意了,包袱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

迫不及待地,落花開啟了包袱上的布結。包袱開啟,她的心也跟著飛出來了,愕然看著包袱裡的東西,又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翻開來看。

看著包袱裡的東西,落花一邊和紙上比對,一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對,就是它!”

楊樂天伸手將紙要過來,看了看上面的圖畫,所繪的乃是一個長方形的匣子,寬窄高低都在旁有詳細標註。

“一個簡單的匣子,也能畫得這般jīng致,栩栩如生,柳飛揚倒是有才。”楊樂天點了點頭,將紙壓在掌心,按在桌上推了回去。

“你怎麼知道,我急需此物解圍?”落花收起那張紙,雙目放光,包袱中的紅木匣子,正是前幾rì吳yīn天飛鴿傳書,逼落花在七rì內取回之物。

“我當然知道。”楊樂天起身,踱了兩步,“柳飛揚在玉府失了匣子,又猜到匣子落入了我手,回去後一定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之後他就會去找鬼面,而你是吳yīn天安插在天神教的眼線,吳yīn天不來找你還能找誰。”

紅彤彤的燭影下,一雙白玉似的手撫上了紅木的蓋子,輕輕撥動著蓋子下面那把銅光閃閃的小鎖。

“別動!”彷彿被燙著一般,楊樂天突然伸掌,一把打掉了落花撥動小鎖的手,“這鎖你碰不得。我jǐng告你,若是不想有xìng命之憂,最好別看裡面的東西。”

“為什麼?”嚇了一跳,落花驚惶而疑惑地看著他——那個男人的眼睛裡透出了冷酷的寒意,彷彿是這匣子裡面藏著什麼殺人的怪物。

“同時也轉告你的主人,他若看了,柳飛揚必將殺他!”楊樂天危險地瞪大了眼睛,那漆黑的眸子透出了令人窒息的壓迫力,仿若冥君的瞳。

捧著手,落花的驚懼地站了起來,她不僅不敢再去碰那匣子,足下也向後退了幾步,站定在牆角。

這個人,今後一定會是魔主!只要是楊樂天想做天神教的教主,一定無人可阻。我真是愚不可及,還想憑著那些藉口,妄圖螳臂當車……太傻了,我真是太傻了……

落花不敢妄言,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嗯,我會轉告吳yīn天。”

“好。”楊樂天收了神光,踏出門前補了一句,“我這幾rì,要出門一趟,幫我看著他們。”

“我會的。”沒有關門,落花不自覺得走到門口,目送著這個男人消失在夜sè中。

他來過,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那個匣子裡面,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落花整夜不敢吹熄蠟燭,似乎看到了那匣子在燭光下跳動,裡面有什麼活的東西在衝撞著那把亮閃閃的銅鎖……

“義弟,你想不想回無名山莊?”

神魔之巔,山風習習,幾場暴雨過後,天氣忽然轉涼。楊樂天望著雲淡風輕的天空,猛然回頭,詢問著身後的義弟,這一句同樣問得雲淡風輕。

“我……”飛鳥遲疑一下,負手看著楊樂天所望的那片天,“我回去做什麼,還不如跟著大哥闖蕩江湖。”

“可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