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放心。”

宮尚爵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蘇白你冷靜點!你這樣怎麼幫她?”

“她是因為我才受的傷,你讓我怎麼冷靜?”他看著他反問。

宮尚爵無奈:“我們叫冷月同學過來吧!”

蘇白終於點點頭:“嗯。”

冷月終於從他的片區趕到,拿起聽診器後他開始替尹墨檢查身體。而後,他解開了她傷口處的繃帶察看著她的傷勢。

只一瞬間他就皺了眉:“刀傷,刀上淬了藥。刀呢?給我。”

蘇白亦是皺了眉:“刀被警察拿走了,說是需要調查取證。”

“她是怎麼受傷的?”

他看著她眉頭深鎖,眼底的擔憂關切不言而喻,蘇白心下一緊,

“她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這片區發生的事,冷月也略有耳聞。因為害怕會再發生狀況,學校已經通知所有志願者明日返回學校,本次志願活動到此結束。

當然,不出所料,他們也會封鎖訊息。

“你怎麼樣?沒事吧?”冷月說著看向了他。

要說冷月真真是素養良好,對上次蘇白拒絕接受他進入音樂社的事一點兒也不在意,雖然他本來也沒有想加入音樂社。

“我沒事。我在刀上採集了一些東西,這個給你。”

蘇白說完,把一個取樣袋拿給了他。

他伸手接過微微皺眉:“她的傷在這裡難以醫治,我們先回學校,去我的醫室。”

“嗯。”

冷月醫室。

冷月把一袋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遞給了他:

“蘇白,你把這些東西拿到實驗室去,分析出來他們的成分,然後馬上告訴我。”

蘇白接過了袋子,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她,

“嗯。”

冷月繼續忙活著手中的事情,片刻,手機裡就傳來了蘇白的訊息。

蘇白已經把檢測出來的結果傳送到了他的手機上。

恰逢冷兮嫋在門外敲了敲門,“進。”

聽到屋內的回應後他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月。”他的聲音溫潤如水,冷月笑著看向了他,

“哥,我還要把這些藥物拿去做研究分析,她就先拜託你了。”

“你去吧!”

他走出房間後他慢慢的走到了她的病床前,她臉色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

“墨……墨兒。”

他蹲在她的床前伸出雙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冰冷冷的,一如第一次她看見他時的眼神。

悲傷襲來,他握著她手的雙手在不停地顫抖。

“墨兒,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沒想到再見到你,你卻不肯與我相認?你就這麼恨我嗎?

你是不是還在恨我?恨我違揹你的意願給你催眠,對不起,我錯了。

你醒過來吧?我再也不會做任何違揹你意願的事了,好不好?”

他看著她蒼白的臉伸手去輕輕撫摸,觸碰到她的臉的那一瞬間彷彿這兩年多來的夙願全都被了卻。

他忽而又苦笑起來,蘇白站在窗外把他的話聽得半清楚半不清楚的。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會為他人考慮……你想要自己一人去承擔那一切,可是你揹負著那些痛苦的回憶該怎麼繼續好好的生活呢?伯父伯母也是在為你考慮啊?我們……”

“這兩年你去哪裡了?我一直都在找你你知道不知道?

我每一天都在找你,直到伯父都勸我放棄了,我也還在找你;

直到伯父他們第一次知道了你的訊息,我也還在繼續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