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也不能擺脫嫌疑。”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個理由我姑且可以接受,可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所有與冷月醫生來往密切的人都有嫌疑了?”

“理論和原則上是這樣。”

“那你們也會一一找他們問話嗎?”

“這……”很明顯他有些為難,然而他只低頭思考了一瞬間,“當然會。”

“是嗎?也包括你們口中的蘇白蘇先生嗎?包括閔家的閔月桐小姐嗎?還是說你們只是看我獨身一人在a市無依無靠所以才針對的我?若是如此,我又如何能夠對你們敞開心扉呢?”

倒不是她存心想要不配合,只是她現在真的有點子不爽,而且她說的不也是事實嗎?

這個人究竟是誰?上次是和雷楨一起問她的話,現在又忽然暫理刑偵支隊長一職?在公安局裡能夠來去自如的,莫非是廳級?

哦買嘎?真的假的?他這麼年輕的嗎?還真是年輕有為。

“還請尹墨小姐放心,既然事關重大我們必定會秉公辦事,與此相關的所有人我們都會一視同仁,絕不會偏袒任意一方。”

他說的無比篤定且認真,“認真”兩個字只差從他的眼睛和神情裡迸濺在他面前的紙上然後湊成大大的兩個字“認真”了。

果然這一次他使用的紙還是有淡淡的、純天然的香味,只是和上次她聞到的似乎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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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鼻子輕輕的動了動:究竟是哪裡不同呢?

“不是我小心眼,可是我這個人最受不得冤枉和不公了。言語或有冒犯之處還請宰父警官見諒。”

她還是一副頹廢且隨意的神情和語氣,看上去頗有一種誓死擺爛的姿態。宰父寒九強忍著心裡想要讓她好好配合的衝動然後繼續認真的道來:

“尹小姐太客氣了,我們只是想要了解真相。”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事無鉅細的告訴了你們,若是你們還不相信只管去調查即可。”

當然他們幾個人誰也不知道那個風鈴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的以及是被什麼人懸掛在那裡的,可是一時半會兒的因為匿名舉報的理由充分且有那張帶有“晨鐘鼓,夜難寐”幾個字的卡片作為證據所以他們都還不能洗清嫌疑。

等等!卡片……彷彿一瞬間醍醐灌頂,她好像知道些什麼了。

“老闆,紀潛承紀警官紀隊找您,已經在您辦公室裡等候多時了。”

剛剛處理完事情薛馮見他走出來以後立馬迎了上來,他一邊有些心情不大好的整理著衣袖一邊耐心的問:

“什麼事?”

“好像是因為尹墨小姐。”

辦公室裡紀潛承的桌子面前擺放著一杯茶,可是他一口也沒喝。現如今已是涼得不能再涼了。

他靜靜的盯著水面,眼神枯寂卻又懷著些許有些迫切的期待,直到那平靜的水面開始泛起絲絲的漣漪他的眼神也終於微微的動了動。

“九哥,您來了?”

內心雖然火急火燎的很著急,但是看見他的一瞬間他還是禮貌且尊敬的站起了身。

“紀支隊?好久不見。如今你的官威是越發的大了啊?”

(他為什麼一見面就嗆他?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紀支隊。難道是誰惹他了?啊不是,還有人能敢惹他?饒是向來:()眸深研成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