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死於那場病中?

還是說十年前的那場大病本來就另有隱情?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腦海裡的想法再次被陳暝霏打斷:“……不太記得清楚了,不過聽我媽說她好像忘了一些東西。”

“忘了一些東西?忘了一些什麼東西?”紀潛承繼續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你要不直接去問問她?”他說完看向他。

“可她怎麼會記得已經忘記了的東西呢?你要不試試看,問問伯母?”

既然從她的父母口中也無法得到太多關於她的事情,也許從別人那裡能找到其他的突破口。

陳暝霏點點頭:“嗯。”

“對了,我這次之南之行聽說了她在十年前曾經經歷過一場大病?從那以後尹先生和浦女士就一直對外宣稱她在十年前就已經……已經死了?”

“哦?是這樣嗎?”陳暝霏挑眉。

“不是嗎?”他不解。

“也許是吧!”他深沉的嘆了一口氣。

“什麼意思?你對她一點也不瞭解嗎?”

“我只是與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表親,還與她相隔數千裡,又怎麼會對她有太多的瞭解呢?”

“那你為什麼要讓我對她刻意隱瞞你的存在?你說這話不覺得前後矛盾嗎?你們小時候見過?別告訴我一次也沒有。”

“見過是自然的,再怎麼說她的姑父也是我的舅舅,兩家往來是避免不了的。只是自十年前開始到現在,這是這十年間我與她的首次相識,還是單方面的。

所以,我根據我媽說的她忘記了一些事情推測,她應該早就已經忘記還有我這麼個哥哥的存在了,否則她為什麼不來找我們呢?

而且我媽也親口告訴我,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a市還有親人。”

陳暝霏看向窗外的遠方,遠方被一片薄霧籠罩,窗戶玻璃上也沾染了一些霧氣,隔著薄霧看去近處的燈光都顯得那麼朦朧。

十年前她生了一場大病……十年前她被那群毒販折磨得體無完膚、渾身是血的躺在手術檯上。

想到這裡,他暗自緊緊地捏緊了拳頭。

十年來,他一直以為她死了。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連同母親都瞞著他。

直到他再次在a市見到她他去問了母親,母親才告訴了他所有的真相。原來,她沒有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他卻不能和她相認。她也是他極盡寵愛的妹妹啊!……

所以他上次才會在紀潛承的家裡喝的爛醉如泥,所以知道蘇白:()眸深研成墨【下】